这些此时欧洲大城市经常爆发的传染性疾病,在奥地利帝国的大城市中反而是极为罕见的存在。
同时期的伦敦和巴黎爆发过多次大规模瘟疫,尤其是前者在1844年还爆发过多次霍乱疫情。
至于为啥没有柏林?因为柏林当时不算大城市。1844年柏林人口只有20多万,还没有伦敦人口的零头多。
同时由于强制推广医用酒精洗手,导致奥地利帝国的手术死亡率呈断崖式下跌,由于术后感染不得不截肢的病患大大减少,同时新生儿和产妇的死亡率也远低于欧洲其他国家。
而且随着卫生条件和麻醉气体的应用,奥地利帝国的医学也得到了跨越式发展,尤其是在外科手术领域完全到达了其他国家此时无法企及的高度。
这些成就正是来源于那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和一个个不起眼的小人物的努力。
不过这些成就还不够,奥地利帝国偏远城市依然是落后得需要有人推广这些东西,普及这些知识。
而没什么人比这些信仰坚定的教士更适合了,只要让他们相信自己做的是对的,再让他们看到自己所取得的成就,毕竟没什么比相信自己做的是对的这件事更有说服力了。
这些人便能不惧任何风险、阻碍、乃至是世人的冷眼,甚至还能自我激励,自我陶醉,自我进化。
当然除了漂白粉、医用酒精,弗兰茨还有一大堆新玩意,比如牙膏、牙刷、现代意义上的肥皂以及现代的卫生常识,防骗常识
这些人的顽固只要用在了对的地方,同样能起到推动历史的作用。
这些人除了推销商品,推广常识,传播忠君爱国思想以外,还可以肩负起居委会大妈的责任,比如监督、举报、布道、搜集情报、协调邻里关系等等。
其中最重要的应该就是帮助新移民更好地适应奥地利帝国的生活,同时帮他们找到自己正确的位置彻底地融入奥地利帝国。
同时教会的组织也在不断扩大,像是在火车站的布施堂,以及在国外的传教站等等。
尤其是让这些曾经最没用的人,去接待那些走投无路的新移民会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