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圣诞节(1 / 2)

1845年12月25日,圣诞节。

这一天维也纳的大街小巷里从早晨起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到处都是身着绿衣、绿帽,架着马车的圣诞老人。

十九世纪的圣诞老人还不是我们后世熟知的红衣、红帽、雪橇、驯鹿。

实际上欧洲在不同时间段和不同国家圣诞老人的形象和身份是不同的,有的时候是头顶光环,手持皮鞭的主教;有的时候是满脸愁容,但是身强力壮的农夫。

有的时候是毛发旺盛,大腹便便的野人;在德意志部分地区曾经还是个满口铁牙的可怕巫婆。

现代圣诞老人的形象起源于美国,1821年美国作家威廉姆·吉莉的《儿童之友》中首次提出红衣、红帽、雪橇、驯鹿这一形象。

不过到了奥地利,这一形象就要改改了。首先雪橇、驯鹿这两样东西在奥地利就很难见到,所以直接换成了最常见的马车。

其次红衣、红帽在奥地利人看来那是属于西班牙的颜色,前者更喜欢绿色,认为其代表了幸运和美好。

然后便是身后背的袋子,在德意志地区这种肩扛布袋的形象通常会被认为是农夫或者是盗贼。

所以布袋改成了用彩纸包装的箱子,其实这也是为了消耗库存,实际上奥地利的彩色纸销量远不及预期,而这些彩纸居然还有保质期的。

弗兰茨这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纸也有保质期,这个时代由于技术所限超过六到八个月彩纸就会自然掉色

与其放在仓库里烂掉,倒不如拿出去炫耀一下。

历史上奥地利帝国就经常这么干,甚至是向银行家借钱显示国力,俗称“打肿脸,充胖子”。

满大街的圣诞老人实际上或是弗兰茨名下公司的雇员,或是主动申请来帮忙的教士。

罗马天主教实际上不承认这种异化的圣诞老人形象,他们认为只有圣·尼古拉斯主教才是真正的圣诞老人。

不过罗马教廷的事情,关奥地利什么事。奥地利教会在弗兰茨的改造下,早就和正统天主教分道扬镳了。

所以弗兰茨这样做,不但没有教士跳出来反对,反而有很多人选择了加入其中。

实际上通过这些年的变革,教会的教士们早就知道了该如何去适应新的时代。

更何况教会就是改革的最大受益者之一,奥地利的教会能有今天的这种局面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弗兰茨的改造。

尤其是真腊教权国的出现,让奥地利的教会拥有了自己的“梵蒂冈”,虽然真腊名义上属于真腊王室,实际上是奥地利帝国的附庸殖民地,但这不妨碍教士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自豪。

为了最大限度地节省人力、保证公平和安全,弗兰茨并没有选择让人挨家挨户地送礼物。

而是让人把马车停在指定的区域,等员工来领取,同时由专门的人维持秩序,并登录在册。

在这个时代一辆满载贵重货物的马车在街巷内反复穿行是十分危险的,即便是维也纳、巴黎、伦敦这样的大城市也一样,扒手、黑帮、走投无路的赌徒都有可能铤而走险。

同时监守自盗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即便是每个箱子都被包裹住了,没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但是这并不妨碍那些家伙联合起来侵吞这些货物,毕竟当时又没有监控。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还是会收敛点。

除此之外弗兰茨还做了其他防范措施,比如多方监督。但实际上没有人愿意在圣诞节给自己找不痛快。

尤其是在弗兰茨一次处理一万人的情况下,哪怕是贪欲再强的人暂时也会收敛一些。

因为他们看到了弗兰茨的决心和与众不同,实际上还有很多人都在等着看好戏,但却没有人敢站出来和弗兰茨对线。

毕竟贵族通常不会没事和未来的皇帝过不去,而那些资本家还要靠着弗兰茨工厂里的商品赚钱呢更不会自寻死路了。

至于平民和学者,他们的发言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而且弗兰茨也没危害到他们的利益。

弗兰茨发放的礼物中是以食物、滞销品和消费券为主,当然食物和滞销品的价值会比消费券的稍高一些。

这种行为实际上还是在降低通货膨胀的威胁,因为弗兰茨手中有太多黄金、白银了,这些东西一口气放到市场里那直接就炸锅了。

毕竟当年美国的淘金者可谓是无组织、无纪律、没水平、无指挥,而弗兰茨直接是在用远高于当时科技的方法淘金,再加上高效的组织结构。

黄金的产量要远远高于历史同期的加州,除此之外弗兰茨还从世界各地搜刮金、银到维也纳。

远东地区的日本国内金价远高于国际市场,所以弗兰茨进行了大规模套购,光是这一操作就能让奥地利的黄金储量再上一个台阶。

虽说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但是钱太多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比如此时弗兰茨只要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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