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东非地区的人口增长速度也不慢,但是毕竟被荷兰和葡萄牙殖民地发展了数百年,有一定的人口基数,哪怕是大批奥地利帝国移民到来也不至于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次卡来卡地区倾销达利特人时就和倒垃圾没什么区别,他们不分男女老幼地一并运来,原有的社会结构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变化。
所以当加利福尼亚的日本劳工开始搞事的时候,以军人为首的光棍军团们对其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1.万名日裔劳工惨死,尸体被从农庄一直钉到海边。在奥地利帝国的法律和宗教道德约束下他们只能这样发泄自己过剩的精力和不满。
前文书说过奥地利在加利福尼亚这个无法之地采取的是铁腕政策,当地总督费迪南德大公也是个冷酷的统帅。
所以西班牙裔原住民从八千户变成了八千人,印第安族群从十五万变成了不足三万,这还得算上外来补充的和新生儿。
这样下去自然不是办法,而且有了这一次弗兰茨也不再觉得此时的日本人就是一群随意拿捏的绵羊了。
弗兰茨觉得加利福尼亚已经开垦完的农田应该继续由认同奥地利的德意志移民掌控。
至于那些日本劳工就让他们去拓荒好了,反正加利福尼亚不缺荒地。除了加利福尼亚,内华达地区也是有值得开发的土地的。
不过考虑到当地的恶劣环境、盗匪横行、印第安人也时常出没,这种需要拿命填的工作就交给日本劳工好了。
除此之外,矿山、还有工厂都需要人,正常工人是996,换成日裔那就可以换成697了,每天十五小时,全年无休。
当然弗兰茨不会不给人希望的,比如种地只需要九年就能获得自由人的身份,并且获得公民的资格。
下矿需要八年,去工厂上班只需要七年,有立功表现还可以削减年限,反之则增加。
不过通常来说用不到,因为之前的叛乱让加利福尼亚政府对于日本劳工的观感极差。
不到十年的时间就能脱亚入欧,作为日本近代教育之父的福泽谕吉知道这个得“笑”晕过去。
当然做副业能攒够3000弗罗林也可以,此外要是能找个公民结婚也行。
虽然此时的东西方审美差距巨大,但是在男多女少,甚至连羊都找不到的情况,日本女性也可以接受。
至于日本男性劳工就不太可能有这个机会了,先不说殖民地女性公民的数量极为稀少,单单是地位上的巨大差异就让这显得有些天方夜谈。
除此之外,无论是审美、宗教,还是一些文化观念此时的加利福尼亚女性公民都不太可能去找个日本劳工去结婚。
其实最根本的原因应该是接触不到,无论是拓荒团,还是矿井几乎不会见到女性的身影,而奥地利的工厂是男女分开的。
于是乎干副业就成了摆脱劳工身份的最佳方式,毕竟加利福尼亚刚刚发展起来可没什么娱乐业。
很快日本劳工便开始了新的尝试。哪怕是有些还有良知,有节操的人也很快会在自己的父母、兄弟,甚至是丈夫的重压之下就范。
以当时日本女性的社会地位,这一切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其实以当时部分人的社会道德来看还是赚到了,不过随着经济地位的倒挂。
这些日本女性的自我意识开始觉醒,她们开始尝试脱离原本的社会关系。但是一个民族的传统观念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这些人自然成了打击的目标。
一些帮派组织应运而生,他们干的就是那种让人不齿的勾当,同时维护着原本的秩序和观念,以及在必要时出手消灭破坏规矩的人。
不过很快就有人发现加利福尼亚公民的身份是对她们的一种保护,而一种新的武器诞生了,那就是法律。
日本劳工中的那些传统和家族在奥地利帝国的法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所谓的黑帮在军队面前更是笑话,很快日本劳工最后的脊梁也被打断了,甚至那些原本团结日本移民的帮派摇身一变成了奥地利人维护统治的工具。
那些帮派分子踩着自己同胞的尸体获得了当狗的资格,其忠诚度简直是令人发指。
日本的风俗产业能在后世一骑绝尘自有其道理,很快日本风情街就在加利福尼亚地区遍地开花。
但是在十九世纪能跨越民族和肤色结为连理的人毕竟是少数,大量的日本女性虽然摆脱了封建、家族和传统的束缚,但是她们很难将孩子抚养成人。
除了少数以外,大多数都选择了弃婴。好在教会已经提前和这些人打好招呼,育婴堂将会承担起抚养的责任。
由教会抚养,然后从小灌输忠君爱国思想,在双重毒害之下,这些混血弃儿将会被完全洗脑成最好用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