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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从某种方面解释了奥地利帝国军队为何能总是如此拉垮。
“什么正式命令?这既是我军指挥部的命令,也是德意志联军统帅的最高命令。
立刻上预备队构建防御,让前线的士兵们回来休息。”
“遵命!”
于是乎塞莱斯塔城内的法军更加迷惑了,突然间进攻几乎全部停止了,新来的德意志联军士兵一上来就开始挖沟垒墙。
这让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城市变得更加破败不堪。正在市中心大教堂钟楼上等着带领塞莱斯塔民兵反攻的布朗基看了之后感到十分迷惑。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不打了?”
博诺·德·库伦和布朗基心中同时感慨道。
博诺·德·库伦本来被奥地利人这种网格式进攻打得晕头转向,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和几十个对手同时作战。
德意志联军从数个不同的区域发起进攻,然后每当法军指挥部做出相应对策之后联军就会在极短的时间里改变策略。
尤其是炮击的时间精确程度让博诺·德·库伦觉得城市里的这些遮蔽物根本就是形同虚设。
每当法军的支援部队离开掩体去增援正在遭到重点进攻的区域之时,德意志联军的火炮和火箭就会准确落在该区域。
更可恨的是每当硝烟散去,他们又找不见德意志联军的影子。
随即其他区域又告急,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已经损失了十几处重要的防守区域,博诺·德·库伦的预备队也损失了四分之一。
而直觉告诉他,此时真正的进攻还没开始。
突然之间奥地利人的进攻停止了,又开始莫名其妙地修建工事,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有什么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
从战争开始就没赢过的法军士兵们的士气更是跌到了谷底,除了连战连败,缺医少药和粮食短缺也是重要原因。
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由于自身恶劣的经济状况,根本没法提供充足的补给。
再加上之前的高强度作战,博诺·德·库伦的补给早就在红线之下了。
而他选择进入塞莱斯塔城虽说勇气可嘉,但是在此时看来却是臭棋中的臭棋,因为补给队根本不可能突破德意志联军的防线。
补给队直接连人带货,再加上马匹和车辆都成了联军的战利品。
补给队虽然有一定的武装护送,但是面对联军的大队骑兵,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补给队的大多数成员都选择了举手投降,只有极少数有勇气的人选择了逃跑,不过代价是保底一顿毒打,有些倒霉蛋甚至直接丢掉了性命。
由于受到现代战争的影响,弗兰茨对于补给的重视程度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所以他对越打越多的补给很是疑惑。
这时蒙塔上校跳了出来,十分自豪地为弗兰茨讲解他们是如何俘获法国人的补给队的。
弗兰茨听后只给出了一个评价。
“抓兔子吗?”
“弗兰茨大公,您是要打猎吗?果然好兴致!不过法国人的皇家猎场被阿尔萨斯人烧了。”
弗兰茨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位未来的禁军统帅,又看了看正在到处闻味的波尔多,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
结果这一声叹息又被敏锐的蒙塔上校捕捉到了,他立刻改口说道。
“东边有片比较空旷的营地,我们只需要把周围圈上,再放些兔子”
弗兰茨一脚打断了他拙劣的马屁,这种人还是直接接受命令比较好。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弗兰茨还是让蒙塔上校的副官去参谋部汇报详细情况,希望不会遗漏任何重要的细节。
弗兰茨要求停止进攻的命令下达之后,参谋部的参谋们和那些各邦国的代表就有些坐不住了,他们无法理解弗兰茨的目的是什么?
但他们也不敢违抗弗兰茨的命令,无论是德意志诸邦的贵族,还是那些德意志民族主义,他们都要顾忌弗兰茨的身份和影响力。
不过奥尔良王朝的协从军则不同,他们可不想给那些叛徒喘息的机会。
于是乎奥尔良王朝的军队大举进攻塞莱斯塔城,然而他们的战斗力要比之前负责主攻的奥地利军差得多。
巷战的残酷很快就让他们打退堂鼓了,博诺·德·库伦的军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些效忠奥尔良王朝的法国人对待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士兵要比最极端的德意志民族主义者还要极端。
在尸体上补刀都无法满足他们,落在他们手中的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士兵在死前都会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即便在死后也要被一把火烧成灰烬然后像不可降解垃圾一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