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间月差点没晕过去:“快住手!”
燕雪痕平日里娴静的脸庞此时却有一种异样的兴-奋之情:“咦,手感还真不错,难怪之前你隔三差五要打我。”
话音刚落又是啪-啪-啪几巴掌印了上去。
云间月当真是羞愤欲绝,主要是这落差实在太大了,前一秒她还兴奋地打算按着燕雪痕狠揍,一解这几日的手痒之情。
万万没想到变成了自己被对方按着打,这种身份的逆转让她各种感官格外的敏感。
“你到底是怎么恢复的?”云间月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别再打了,后面都火辣辣的了。
“想知道啊,求我呀?”燕雪痕只觉得念头通达畅快无比,当年突破大宗师都没这么快乐过,也就前几天大雪山中……
想到这里她脸色一红,想那个家伙干嘛。
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耻,她又是扬起手狠揍了云间月一顿。
云间月都快晕了,以前欺负冰石女挺爽的啊,没想到被打是这种体验。
见对方似乎越大越起劲,她也有些慌了,决定先服个软渡过这一劫再说,等恢复自由后再和她好好算账:“好吧,我确实很想知道,就算我求你,你到底是怎么恢复这么快的?”
燕雪痕和她争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她在自己面前服软,当真是犹如吃了人参果一般舒坦。
“什么叫算你求我,一点都不真诚,不算!”她哼了一声。
云间月牙痒痒,不过出身魔教,她更懂得变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咬牙切齿道:“我求你,告诉我你到底如何恢复这么快的?”
看她生气却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燕雪痕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冰石女,你故意的!”云间月怒道,以她们的功力,这么近的距离哪怕是蚊子说话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她又怎会听不见。
“我说听不见就是听不见,怎么,有意见?”燕雪痕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看着颤巍巍一阵波动,心想这妖女倒是挺翘的。
“好,我求你,这次听见了吧!”云间月提高了音量,她确实很好奇,要知道她们这种修为一般来说不会受伤,可一旦受伤就很难一时半会儿好得了。
燕雪痕之前受的伤她很清楚,绝非一年半载就能好得了的,更别说这才过了几日了。
看到她好几次求自己,燕雪痕眉毛一扬,美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芒:“是听见了,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伤势好得这么快,还不就是靠祖安那门古怪的功法疗伤,那疗伤的法子那么羞耻,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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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说的。
云间月:“???”
隔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冰石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诈了,你不是向来不说谎的么!”
“我的确没说谎啊,刚刚我只说想知道可以求我,可从来没说过你求了我,我就会告诉你。”燕雪痕说话时脸色微红,其实之前她也不会这样的,但前几天祖安教了她如何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但合在一起变成一句假话,她发现自己有些回不去了。
云间月一愣,这冰石女那榆木脑袋什么时候会这样的伎俩了?难道是这些天和祖安一起……
就在这时,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很快阻止了她的思考,气得各种怒骂对方。
她骂得越狠,燕雪痕打得也就越重,当初被他按着揍的羞耻她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紧接着祖安的声音传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呀,怎么弄的像杀……猪一样……”
待看清房中一幕,那白花花一片,还有那神秘的绝对领域,祖安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燕雪痕和云间月也愣住了,她们哪料到会把祖安吸引过来。
燕雪痕一阵恍惚,当初她也是这样被云间月脱了裙子按在膝盖上揍,也是被暗处藏着的祖安看得干干净净,尽管两人已经有了最深入的肌肤之亲,但想到当时的场景,她还是羞耻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云间月则是脑袋轰的一声,平日里她都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霸气,结果今天以如此羞耻私密的一面被男人看去了,换成其他人,大不了杀了灭口,要是实在气不过,再挫骨扬灰就是。
但祖安又杀不得,不管是他和红泪的关系,还是和自己的关系,都不可能杀他。
啊啊啊,自己以后没脸见人了!
燕雪痕这时终于反应过来,拉过一旁的被子遮在那残留着不少红手印的屁-股上,然后轻咳一声:“你进门怎么都不敲门的?”
祖安反应也快:“咦,难道是最近练功出了岔子,怎么现在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啊……”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前面摸来摸去,活脱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