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
“哎呀,你这让我也很难办啊。”
市丸银笑眯眯的说道:“今天我一直都在跟着伱行动,雏森副队长越狱什么的,你总不能说这件事也是我安排的吧?”
“你!”
日番谷冬狮郎咬了咬牙,但很快又忍住了,转头对自己的副队长松本乱菊说道:“乱菊,现在只能靠你去帮雏森了,我……真的走不开。”
“该不会是那封信吧?”
然而松本乱菊此刻却下意识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信?”
日番谷冬狮郎奇怪道:“什么信?”
“就是队长你交给我的那封信啊。”松本乱菊说道:“蓝染队长在房间里留下的信,上面的落款不是写了留给雏森吗?然后你让我把那封信交给她……”
“难道是那封信?”
日番谷冬狮郎也愣了一下,处于对死者的尊重,那封信他倒是没看,直接就转交给雏森桃了,现在想来……难道上面写了一些关于蓝染被杀的证据?
要不然雏森桃怎么会在看了信之后,突然就选择了越狱呢?
“麻烦你了,乱菊,总之先找到雏森再说。”
想到这里,日番谷冬狮郎也是赶紧对松本乱菊说道。
“我……”
松本乱菊有点迟疑的看了一眼日番谷冬狮郎,又看了一眼市丸银,最后点了点头:“好吧,我明白了,队长。”
脚下用出瞬步,松本乱菊迅速离开了原地。
而在松本乱菊离开后,两人之间的气氛马上就低破了冰点。
“市丸银,你别在耍花样了。”
日番谷冬狮郎现在确实有点着急了,看着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家伙,他恨不得直接一刀砍上去:“你到底在计划些什么?蓝染队长是你杀死的吧?”
“诬陷人也要有证据哦。”
市丸银仍然是那副微笑的表情,狡猾的就像是一只狐狸:“我根本就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雏森越狱了,这你难道都不懂吗?”
日番谷冬狮郎吼道:“如果是旅祸杀死的蓝染队长,她是不可能越狱的,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发现了真正的凶手其实是你!”
“我说过了吧?”
市丸银摊了摊手重申道:“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明白你到底在激动些什么。”
“你这家伙!”
日番谷冬狮郎毕竟还是个孩子,看到市丸银这种笑眯眯气自己的家伙,果然还是忍不住了,下意识就将手握在了刀柄上。
“哦?”
市丸银的笑容变得有些渗人了起来:“怎么,你想跟我动手吗?”
“你以为我不敢!?”
日番谷冬狮郎吼道。
“呵呵呵……”
市丸银微笑着说了起来:“随便一些怀疑就想要动手杀死同伴,日番谷队长,我现在觉得你才是杀死蓝染的凶手呢。”
“胡说八道!”
听到这里,日番谷冬狮郎果然还是忍不住了,直接把刀抽了出来:“端坐于霜天,冰轮……”
然而就在这战斗一触即发的时刻,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但诡异的是不管是日番谷冬狮郎,还是市丸银,都没有感知到任何的灵压。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在日番谷冬狮郎心底升起,他下意识的转头警戒起来。
而至于另一边的市丸银。
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变得僵硬凝固了起来。
很快的,方墨的身影缓缓从巷子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你是谁!?”
日番谷冬狮郎几乎是立刻就喊了一声,毕竟他并没有见过对方,而且对方也没穿什么死霸装,反而是一身洁白的袍子。
其实日番谷冬狮郎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过按照他的性格至少要先问一句才会发动攻击。
“我当然是皇帝陛下最忠诚的战士了,专门来替皇帝陛下干爆你们这帮异端的狗头。”
只见方墨微笑着开口道:“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晚上的收获可真大啊,刚解决了一大堆杂鱼,结果又遇到了一个队长,再这么下去瀞灵庭就要被我杀光了啊……你说是吧,市丸银?”
“市丸银!”
听到方墨的话语,日番谷冬狮郎顿时转头看向了市丸银:“你还说你不是叛徒!?”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然而与被抓包的慌张不同,市丸银异常凝重的看向方墨,他的手也下意识放在了斩魄刀的刀柄上:“你……到底是谁?”
“喂喂,都这个情况了,你也就不必这么谨慎了吧?”
只见方墨笑着挥了挥手,看都没看日番谷冬狮郎一眼,直接笑着对市丸银说道:“我一个人就能解决掉这个队长了,更何况我们两个联手,你觉得他能逃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