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干二净,愣了好几秒,才算是想起自己的任务:
“内个,打扰一下……”
“请问,你的长辈在吗?”
林朝辞不禁一乐:“还挺有礼貌。”
随后,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我这辈子天煞孤星,别说是长辈了,就算是父母我都不知道长啥样。”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憨憨,还是装出来的憨憨,这个白衣人倒挺干脆利落的,得到林朝辞的回答也没验真伪,直接就揣着这个答案大摇大摆的往回走。
一直走到了黑着脸的戴维斯身前,才算是停下了脚步,认真的一躬身,然后一脸呆萌的回禀道:“禀殿下,这个孩子说他没有父母也没有长辈,是个天煞孤星。”
“蠢货!”
戴维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
抬起腿作势要踢,但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踢出去,怒道:
“如果你是一个贼,你会对其他人说你是贼吗?”
“那只死去的人面魔蛛是怎么回事,那些被活捉的幽冥灵猫又是怎么回事,这些你能看见的疑点,难道你就没问问吗?”
“去一趟,能不能走走脑子?”
戴维斯好歹也是个皇子。
“暴跳如雷”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合适。
但看见一个铁憨憨,恐怕任谁都会大感头疼。
如果有什么比一个铁憨憨的下属更让人生气,那肯定是这个铁憨憨的下属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出言,而且还是否定上位者推测的言论。
比如说……
“殿下高明,竟知道我是贼!”
“哦,不对!”
“我曾经是贼,现在已经不是了!”
白衣人眼神一亮,一脸崇拜的恭维着满脸黑线的戴维斯,一阵“吭哧吭哧”的憋笑声顿时响起,就算是一向冷淡的朱竹云,也是在这个冷笑话下抿了抿唇角,尽量让自己笑的不要太放肆。
戴维斯无语凝噎,抬头望天。
来个人把这个蠢货收了吧!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了一秒。
随后,目光一迷,猛的一挥手:
“虚虚实实,必然是心里有鬼!”
“给我上,活捉这只十万年化形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