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听完后,赶忙吩咐那些宫女去太医院抓些药过来,接着让一个宫女去把那药罐子换了,再悄悄叮嘱他们不要让人发现,接着她看一下那位叫丽娟的宫女,仔细看一下她开口问道:“你方才说半月之前有一位太医院派来的太医给太后看过对吗,你可记得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
叫丽娟的宫女听后赶忙回道:“看他模样,下唇长一颗黑痣,身高不过六尺,肤色黄黑,好像叫什么小夏子的……”
听她这么描述,南宫月马上安排人去太医院找找,不一会一位叫阿福的太监慌慌张张跑来禀报:“王妃,太后娘娘,那位叫小夏子的太医并不在宫了……”
南宫月顿时有些气恼,该死竟然让他逃了,正当不知道如何查去暗自神伤时候,门口外两位太监绑着一个人架着过来丢在她们面前,绑着的人一直低着头,戴着黑布在脸上。
两位太监的其中一位便开口道:“奴才本想在御花园查看井水,却在一旁草丛中发现此人鬼鬼祟祟,奴才便把他带了过去,本想去找皇上,但皇上早早睡下”。
南宫月一把扯下他的黑布,这个人跟刚刚丽娟描述的人一模一样,接着她喊道:“丽娟,你过来瞧瞧是他吗”
丽娟听完便走了过来,仔细看一会子,无比激动说道:“回王妃,此人就是那日给太后娘娘诊脉的太医小夏子!”
南宫月蹲下去恶狠狠看着他开口历声喝道:“说吧,谁指使你下毒谋害太后!说!”
太后娘娘忍不住发怒了:“你这狗奴才,竟然谋害哀家,今日你若是不肯说,哀家便把你发落去慎刑司!”
南宫月赶忙去扶着太后,然后瞪一眼跪着的小夏子然后说道:“看你是不会说的了,来人把他带下去打到说为止”
小夏子顿时吓得半死慌忙求饶:“王妃,太后饶了奴才吧!,是皇后是她派人传话,让我下毒的,怀中有她亲笔写信”
凌冰澈眼神充满杀气,她竟然如此大胆要杀了他皇祖母!。
太后火冒三丈的拍了桌子怒道:“来人去把那个贱人给哀家找来!,先把这个狗东西拖下去!”
站着的两名奴才便拖着他下去,小夏子不停喊着:“太后娘娘饶命啊!王妃娘娘饶命啊!”
半个时辰后,一群奴才把沈妃押了过来,狠狠丢在地上。
太后刚服下了药身子也好了许多她站起身子,手狠狠捏着她下巴将她推在地上冷冷喝道:“你这个贱人,说!为何要杀哀家,你如今也是皇后,应当母仪天气,如今现在瞧你,竟这般蛇蝎心肠,哀家已派人传旨,上报皇上废后,念你入宫十年有余,就贬罚为庶人,打入冷宫!”。
李未滢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眼泪汪汪看着太后不停解释:“太后,臣妾并没有加害于你啊,臣妾是冤枉的”。
方才太后让人去了她寝宫查了,半响后专门伺候太后的孙姑姑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个匣子,一旁的太医将它拿了过来,打开,里面放着几只香,而另一个匣子里放着正是落回。
李未滢不停喊道:“太后!,这匣子不是我的,我不懂什么药理,更不会下毒啊,一定是有人指使的。”
“这东西,是你的贴身宫女带我去拿的,那些字迹清晰贴在匣子外,上面记着什么香什么香,字迹您应该认得吧”孙姑姑从衣袖拿几张信纸扔在她脸上。
李未滢不停摇头,头发都散落了,那模样要多难看多难看,憔悴无力,露出一种失魂落魄的神情喃喃自嘲:“哈哈哈哈哈,臣妾真是一个笑话,臣妾不过是笼中鸟罢了,臣妾本来就不喜欢在宫中,太后您忘了吗是你硬将臣妾入宫为后!”
太后十分冷漠摇了摇头看向窗外那一缕微弱的阳光,甚至没有看她缓缓道来:“哀家念及你母亲刘氏救过哀家的性命,所以哀家才人你入宫许你为皇后,掌管六宫有何不妥!”
李未滢站起身子,勾了勾嘴角疯狂笑,眼神迷离喃喃自语:“呵呵呵呵,这样也好,臣妾终于为自己而活了!”
南宫月突然顿感不妙,跑过去拽着她手立马拿起银针扎住她经脉大叫一声:“还好止住了,你若是想死,也得在冷宫里好好的去赎罪吧,也算是太后娘娘对你一丝丝恩情!”。
“罢了罢了,来人把她拖下去!”太后扶着额头摆了摆手吩咐道。
事情也告一段落了,由于太后身体需要调理,所以安排让凌王妃他们多住些庭宁宫时日。
另一边沈妃听闻皇后被打入冷宫,无比得意,却又担忧起来后宫无人打理,凌夜城也没有指定让谁,不过眼下有可能是那云熙……,不过她应该不感兴趣的,每每皇上要她侍寝,她总是找身子虚弱不好搪塞过去,渐渐的皇上倒是不再去她那儿……眼下就只有那林贱人怀有身孕了,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人抢了她皇后之位!
“娘娘,您这些时日是怎么了,莫不是想皇上了也是,皇上都有些日子没有来我们这儿……一直都去林贵人那”檀湘一边插花一边有些生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