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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立躺在床上,嘴里咬着一根牙签,红光满面。
不得不说,他体力真的好,那方面能力也出类拔萃,炉火纯青,玩耍了一晚上,还神采奕奕,精神亢奋。
向瑶鼻子酸酸,小鸟依人,小手抱住唐立的胳膊,抽噎道。
“你来东海,就为了折磨我吗?”
“你说实话,是不是还喜欢我?”
“哈哈哈哈!”唐立眉飞色舞,转过头,目光火热,凝视着向瑶。
“我只是玩玩。”
“还有…”
“以后你都逃不出我掌心了。”
接下来几日,唐立一直留在向瑶家中。
除了一同出去吃饭,偶尔逛逛,基本都在床上度过。
一周后,唐立觉得玩够了,才返回南华。
向瑶不禁吐槽,唐立和过去一样,太抠了。
这一周来,玩了那么多次,没有百次也有五六十次。
也不给一点实际的。
虽然每天带她出去吃饭,去了多家米其林餐厅,她生平第一次吃了牛排咖喱,和风沙拉,各种西式日式美食,也带她逛了大型商场,各类精品店,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化妆品。可谓眼界大开,长了不少见识。
可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和她的生活,完全不沾边。
她是一个勤俭节约,朴素实在的女人,衣服只要干净整洁,端庄得体,穿得暖就行。
再漂亮的衣服,穿去上班,也很快弄脏,
像她这种纺织厂流水线女工,平时会频繁地接触机器,一旦沾上机油,洗都洗不掉。
她平常也不化妆,除了脸上,手上,抹一点防晒霜,诸如口红,睫毛,眼线,美瞳,指甲等等,都没有做过。
唐立那浑蛋,却要求她天天化妆,打扮得漂漂亮亮,美美哒。
且那些衣服,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她越想越气…
大部分都是一些毫无卵用,无适用价值的衣物,根本不可能穿出去,诸如蕾丝吊带,超短连衣裙,各式兔装,皆低胸抹肩,风骚露骨,裙摆还特短,稍微弯曲一下,连…
都遮不住。
还搭配着一些黑丝,渔网之类,比会所里的小姐,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这臭男人,非但强迫她穿,还要求她频繁地换,往往一天下来,光是衣服就要换好几套。
每次穿好的衣服,很快又被这畜生撕扯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一周下来,她被撕坏的衣服,都能装一箩筐了。
她就仿佛一个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被一个大坏蛋牢牢掌控,并指挥。必须满足,并答应他所有要求,变态的低趣味。
这个臭男人,太好色,太猥琐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看着白花花的钞票,如水流一般,大量花出去。
她心疼不已,伤心难过,这些都是钱啊,她在纺织厂,起早贪黑,不辞辛苦,一个月才多少工资?
可能还不够这浑蛋一两天的开销。
人比人,气死人,命比命,气出病。
人家可是豪门贵公子,唐门接班人,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而我呢,一个工厂女员工,社会最底层,两人的差距,好比天悬地隔,云泥之别,根本不是一个阶级,一个世界,一个维度的人。
好似灰姑娘与白马王子,然灰姑娘是不幸的,遇到一个渣男。
从头到尾,王子只是想玩玩而已。
对于这一点,她心知肚明,且有自知之明,摆正了心态,也预见了结果。
早在几年前,她便看透了这男人的本质,一旦对方玩腻了,便会狠狠地抛弃她。
就这?还一天到晚,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呢?
满嘴的花言巧语,油嘴滑舌,却拿不出任何实际的。
花那么多钱,为什么不直接变现?给我呢?
他难道不会算账吗?
一周五十次,以东海夜店会所,正常消费计算。
该有多少钱了?
他还特别爱炫,经常拿着一个鼓鼓的棕黄色皮夹包,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甚至把里面的百元大钞,捏在手上,一张一张地点数,她在一旁,嘴唇微动,吞咽着口水,可怜巴巴,望眼欲穿。
可这家伙,一切都是故意的。
就是一张也不给她,可谓一毛不拔,抠门到姥姥家了。
直到最后,吃完,爽完,拍拍屁股,便一走了之。
把一个男人的自私自利,抹干吃尽演绎到了极致。
东海作为全国第一大城市,对有钱人而言,好比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