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地下陷落了两寸有余。
即便以叶青的体魄,也感到肩膀发麻,可见男子手劲之大。
“炼体武者,绝对是炼体武者无疑,而且体魄比我要强横得多!”叶青目露骇然。
“小子筋骨真不错,是块好材料!”旋即,中年男子又捏了捏叶青的肩膀,赞了一声,笑道:“小子,要不要拜我为师啊!”
“啊……”
叶青愣了一下,思绪纷纷,以中年男子的实力,在洛水靖安司的地位绝对不低,若是能攀上这根高枝,何愁不一步登天啊!
这样一来,王落日也不足为虑了!
“前辈……”叶青刚欲说话,但刚说到一半,中年男子却挥挥手,打断叶青的话,自顾道:“算了,我一大把年纪了,也才五头龙象之力,你年纪轻轻就炼体有成了,说实在的,我也没资格教你,算了,算了!”
叶青:“……”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还有,你不配,但我不介意啊!
只可惜,中年男子拒绝了,他也不好再舔着脸凑上去。
毕竟,舔狗没有好下场!
“拜见副司首……”
“拜见副司首……”
这时,楚念酒和林聿淮也走了上来,看到中年男子,皆拱手行礼。
“副司首?”闻言,叶青微微一惊,他着实没想到,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男子,竟然就是洛水靖安司的副司首,也就是凌剑秋的师傅,洛水靖安司仅有的两名通玄武者之一,撼山拳顾隋棠。
唉,前辈,能不能将你先前那句话收回去,我真的不嫌弃你啊!
“免了免了!”顾隋棠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见过顾前辈,晚辈名叶青,乃安阳靖安司凌司首推举之人,特地前来报道!”叶青收敛思绪,取出一封信递给顾隋棠,道:“这是凌司首给前辈你的信,他托我向前辈你问好!”
顾隋唐接过信笺,骂咧道:“问好,问个屁,那小子要是想我,怎么不亲自回来看我?写封信,有个屁用!”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顾隋棠最后还是将信笺收了起来。
“呵呵……”叶青摸摸鼻子一笑,果如凌剑秋所言,他这位师傅脾气暴躁,不拘小节,但面恶心软,绝对是个大好人,现在看来果然如是。
“行了,你也不用多礼,你的事情,剑秋昨儿个已经简单给我说过了,你是剑秋推举之人,也算是我的晚辈,以后不必拘礼了!”顾隋棠笑道,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提,将叶青从地里提了出来。
“谢谢前辈!”叶青拱手谢道。
“副司首,两位安使大人,你们要为小的做主啊!”忽然,田武从一旁冲了出来,哭喊道:“这……这个狂徒,不但私纵诡怪伤人,挟持人质,居然还敢自恃武力,大闹靖安司,诸位大人,一定要杀了他,明正典刑!”
他刚才害怕被叶青与人交手的余波伤到,所以躲的较远,见到战斗停息才冲了上来,并未看见叶青与顾隋棠等人聊天,以为是叶青被顾隋棠给抓住了,故而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将所有罪过都推到叶青身上,省得连累到他。
“对,对,几位大人明鉴,就是这个狂徒伤了我的人,还挟持于我,快点儿杀了他!”
骆飞白也冲了上来,为田武作证:“我是骆家骆飞白,几位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为我做主!”
“是吗?”顾隋棠没有问叶青,也没理会田武与骆飞白,而是看向林聿淮。
林聿淮和煦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本书籍。
书籍暗黄,陈旧普通,透着一股古朴沧桑。
然而,在聿淮翻开书籍的一瞬,一股神秘的力量弥漫开来。
旋即,林聿淮取出一根毛笔,毛笔和书籍一样,看上去皆十分平凡,没有什么特异之处。
取出毛笔后,林聿淮在书籍第一页的空白处填写了一个日期。
日期填写好之后,墨汁晕散,一股神秘的力量弥漫,古籍书页无风翻动,一个个文字从古籍中飘了出来,于空中形成一段文字:
景瑞三年九月八日卯时三刻,一名少年于靖安街与洛水骆家二公子骆飞白发生冲突,后靖安司卫率田武介入……后经现场目击证人所述:少年与骆飞白争执之起因,在于骆飞白想购买少年的书中人,少年不愿,骆飞白便以势压人,默许随从动手抢掠,少年身旁一个厉级诡怪动手,最终酿成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