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小浮直白干脆地让褚时烨走人,别站她面前,别让她再看见他!碍眼!褚时烨脸色很不好。有那么一刻,他眼露狰狞,几乎要“发病”的将赶他走的游小浮抓起来,扛回屋里,那屋里四周都封闭着,他要将她锁在床上,让她再也跑不掉!他垂在身旁的手都已经在微微颤着,几乎就要行动了,眼里狰狞中迸发着要将她彻底囚于他身/下的兴奋。他的手最后还是动了,却是生生地在自己的掌心里抠下了皮,让疼痛逼迫自己在最后清醒回来。“好...”微不可查的颤音,那是极力克制“兴奋”的后遗症,“孤...先走了。”他转身,一点一点地,让自己走出游小浮的视线范围内。游小浮收回视线,双眼无神地发了会呆后,就重新蹲了下去,继续伺候她的花草们。但她没能坚持多久,她已经有点鼓包的小腹就开始有些不舒服了,迫使她不得不站起身。她轻轻把手放在肚子上,心想着,她马上就要上演带球跑的戏码了,接下来一路颠簸,只望她和宝宝都能安好。——成王刚下狱,后面的事还没继续铺开,皇上还想着这次要怎么救成王时,凛北灾情的事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其实每年那边都又灾情上报,只是今年格外严重,大雪下了三天三夜,下得格外的厚,将房屋都压塌了,气温越来越低,粮食收成不好,晚熟的又都被冻死了。人也都被冻死了。道路不是坍塌就是结冰难以通行,受灾的民众想从那走出来求救都困难。他们出不来,自然也没人去救他们,冷死的饿死的,生病了更不会有药医,日子惨烈可以想见。就在这本就艰难的时刻,又突生了很多或被逼的,或心存坏心,想趁乱搞事的土匪出来,甚至有土匪打着起君主不仁,不管受苦百姓,甚至说是君主德行不配,才引得天谴到凛北,所以要反了君主的起义名头,引起了好几场暴乱!这些匪徒要真能为凛北的百姓做点什么倒还好,结果反而更加压榨凛北的百姓,使得那的人生活得宛如地狱。做为一国之君,事没报出来就算了,可都已经在京城传开了,皇上自然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完全不管凛北民众的死活,那不就应了那些匪徒打的那些名义了吗可百姓该怎么救匪徒该派谁去镇压灾情要怎么解决,赈灾银哪里来这凛北,要怎么管制皇上不想出太多钱,又该让谁来出这钱等等等等,对皇上来说都是急于解决的问题,加上成王的事,让他烦上加烦。就在这时候,景王上奏,他愿意代表大雍,代表皇室,前去大雍!凛北经此大难,皇上的名声被那些匪徒如此污蔑,确实有个皇子作为代表前去凛北,哪怕到时候赈灾救民,铲除匪徒的人不是他,可他在那,就是稳定军心的存在。这简直是瞌睡了送枕头,皇上在朝堂上立马将景王叫了来,先是意思意思地劝两句,说凛北危险,然后又装模作样地表示,作为君主,他因他的百姓们受此灾难而心痛。然后在景王的坚持下,“终于”同意了,任景王为赴往凛北、救济灾民的钦差。可这事刚定下来,景王紧接着又说,太子作为储君,又是他的兄长,是否也该出一份力然而,皇后病重,太子定然要侍疾,且储君也不适合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但景王还是希望太子能为凛北的百姓做点什么,或者派个能代表太子的人,一同前去!景王开个口,就有站景王的大臣出来建议,让太子侧妃一同前往凛北。自然也有人反对,太子侧妃一个病弱女子,她去凛北能有什么用景王的人则道,听闻前几日,太子侧妃似乎做了什么错事,让太子差点就杀了她,可太子侧妃是为了给皇后冲喜的,为了皇后能康愈,太子侧妃不能死,不如派去凛北最好,她既然可能是福星,说不定也能旺一旺凛北,给凛北冲冲喜,带去福运呢那样,也算她将功补过太子面容微冷:“孤与太子侧妃不过是有些口角,蒋大人这般算计一个病弱女子去凛北,是跟孤过不去”蒋大人先给太子告罪,随后道:“臣的意思,只是想让太子侧妃当一回福星,无需她做什么,再派人保护好她,不过让她在凛北住个几天。”太子的人反击:“蒋大人说得这么轻松,蒋大人过去住几天”然后有人提了句:“太子侧妃不能去,难不成让太子或太子妃去不成”虽原也没有太子必须去,或必须派人去的说法,可景王现在自请去凛北,也只提议让太子派个能代表储君的人一同前去罢了,如果太子的人这时候反驳说,“谁说太子或太子妃一定要去”这类的话,就等于把太子放到了个不堪的,而把景王捧上了个崇高的英雄的位置上。那很多人的选择就要从太子偏向景王了。两方略有争执,最后让皇上定夺,皇上不想定夺,他的私心,他自然是不想姜侧妃到凛北去,他好不容易得手的猎物,才享用一次而已!更何况,他现在对姜侧妃还有别的计划跟安排。可他也不能立刻就驳回了景王那边,只说会派人询问一下姜侧妃,如果她愿意,那便去,如果施予各种好处后,对方仍旧不愿意,就不要强迫人家一个弱女子,毕竟她对皇后有恩。但这边刚退朝,皇上还没派人去跟姜侧妃“好好说说”,姜侧妃就自己上表陈书,表示她愿代替太子,为此次凛北灾难出一份力,愿意跟随景王前往凛北。她也表述了,太子作为储君,且皇后病重,他得侍疾,太子妃是天子儿媳,在这京里自然有更多需要她的地方。唯有自己,作为一个侧妃,有那空闲,又能代表太子这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