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天差地别,宗主即便易名出行,也不见得非要用燕阳这个名字吧恁般跌份,甭说宗主了,换作谁都不会情愿!”
这话听起来入情入理,料想宗主必定站在她这一边,是以说完话之后,柳瑶姬盯着燕阳,满拟博得肯定。
孰料宗主却反常地皱起了眉头。
桑无相正色道:“燕阳在武道上诚然是一张白纸,而正因为如此,它才洁白无瑕、纤尘不落。这样的白纸,可描可画,有什么不好呢元破山前来闹事,宗主立志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犹如铺开一张白纸从头描画,乃是宗主之幸、宗门之幸,着实可喜可贺!改恶从善之志,通过改名彰显,至为妥当!”
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连燕阳这个当事人都几乎忍不住拍手叫好,柳瑶姬又如何提得出异议
她先前只是个普通弟子,而今变身宗主身边的人,本拟千方百计讨好宗主,被宗主所器重,以便令人刮目相看,不料屡屡将马屁拍在马脚上,不免有些失落。
若是驳斥她的是其他人,她可能还会生心反驳几句,可是面对桑无相,她却无论如何没有那个胆量。盖因宗门弟子哄传,桑无相之所以被破格提拔到太上长老的高位,乃是因为对宗主有救命之恩。一个对宗主有救命之恩的人,宗主必定不惜以性命相报,这样的人绝对得罪不起。
所以,她只能凡事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