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遭到那个武者的偷袭。不然的话,燕阳还真不敢当着武者的面顾自做这些事情。
闲下来之后,燕阳跟那个武者闲聊,得知他叫苏建波,乃是常年服侍邝星海夫人的内勤人员。
燕阳想从他这里多了解些情况,问道:“苏建波,既然你是夫人的侍从,那你知不知道她跟奚春生偷情”
苏建波眉头一皱,似乎表示燕阳不该问这么个问题:“嘁,这还能不知道,百卷宫里就算是一条狗都知道!”
“那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嫁过来不久吧。那个娘们看起来就很风骚,走起路来扭呀扭的,等着男人撩拨似的,反正不怎么正经。邝领主别看五大三粗的,似乎对男女之事不太热衷,加上常年在外巡查,那奚春生又惯会献殷勤、讨女人喜欢,这么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呗。”
“看来你们这个邝领主是个粗人呀,齐家的本事实在不怎么样。身边放着一头恶狼,却又毫不提防!”
“谁说不是呢!兴许是夫人枕边风吹得厉害,邝领主不但不提防奚春生,还破例把他提升为副领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奚春生是奔着领主的位置去的,可是邝领主却浑然不知,着实糊涂透顶。”
“那你们既然知道这些情况,为什么不报告”
“谁敢呀!夫人虽然看起来柔弱,性格却是非常狠辣,对得罪她的人那是毫不留情,不折腾死不算完,加上邝领主由着她折腾,我们这些人就更不敢说什么了。多一事可能送命,少一事可保平安,因此谁也不敢多嘴多舌。”
“如此看来,邝星海这个家伙确实昏悖!狂风领中的许多事情,线索早已清晰可辨,远不是行迹难辨的草蛇灰线了,可是你们的邝领主却完全不查不问,终于造成今天这种被动局面,连他自己的性命都快搭进去了,简直是可悲可叹,悲叹至极!”
便在此时,但听躺在地上的邝星海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燕宗主所言不差,的确是邝某昏悖,悲叹至极呀!”
燕阳讶异之中扭头望去,发现邝星海已经醒了。他只顾跟苏建波聊天,没想到邝星海醒得这么快。
邝星海缓缓坐起身,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隐约听到了。现在想来,狂风领之所以会有外敌入侵,就是因为有奚春生这样的家贼呀!想不到我邝星海英雄一世,居然差点栽在这样的小人手里,唉!这原本都是家丑,让燕宗主见笑了。”
燕阳安慰道:“邝领主切莫这样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果是烂疮就得尽早剜掉,现在明白也不晚。奚春生给邝领主和本座在晚宴的酒水之中下了青毒,好在都被我解了。邝夫人此际正在与奚春生鬼混,本座在窗外听得一言半语,料想其中也有夫人的主意。”
邝星海闻听此言,不由捶胸顿足,怒恨交加,愤愤说道:“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呀,枉我宠溺她多年!如果那个贱女人真的参与了毒害邝某之事,邝某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言罢,即刻起身,急匆匆地往外走。
燕阳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
半途之中,恰好遇到彷徨无着的雷恶地,便引着他一起前往邝夫人就寝的所在,悄声告诉他中了青毒之事。
雷恶地当即怒意横生,无奈只好暂且忍耐着。
奚春生和邝夫人玩得甚是狂野放肆,根本想不到濒死的邝星海会打上门来,所以当邝星海一脚踢破房门抢身而入的时候,二人仍自卿卿我我、酣畅缠绵。
虽然适才听到过燕阳和苏建波的议论,但是亲眼看到自家夫人跟奚春生的时候,邝星海还是无法承受扑面而来的打击,双腿一软,堪堪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