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所说的话,那么经过验血试验以后,他易体的事情就彻底露馅了。
所以,他打算找借口不做试验。
“你、你这个实验到底有没有效,谁来作见证本座可不能听你这一面之词!再者说了,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那长长的针管上下毒万一你使用那样的歹毒手段,本座岂不是要一命呜呼”蛰罗雀开始强词夺理。
桑无相一笑,对众人说道:“大家听着,蛰罗雀怀疑实验的效果,并且怀疑我在针管上下了毒。既然如此,我就只能先在自己身上实验了,以便让人家放心!”
说罢,撸起袖子,将针管扎进自己身体,抽满之后拔出来,而后将针管里的血注入预先准备好的陶盆里。
众人好奇心甚盛,纷纷聚拢在陶盆周围注目观瞧,但见盆底那原本一滴一滴分散着的血液渐渐融合在一起,不再分散开来。
见到这一幕,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呀,太上长老说的果然是实话,盆里的血液都聚拢到一堆啦!”
桑无相静待议论声小下来,而后说道:“大家既然看到了效果,那就说明我并没有扯谎。下面就看蛰罗雀的了,他要想证明自己没有易体,就只有通过实验验证。”
到了这个地步,蛰罗雀感到自己已然骑虎难下。做了实验,易体的事情注定会暴露,而不做实验,则会引发大家持续不断的怀疑,其结果甚至比做了实验还要糟糕。
怎么办呢
蛰罗雀差点想破了脑袋,也没琢磨出什么良策。
思来想去,只好横下一条心,瞪着眼睛,伸出胳膊,故作豪爽地对桑无相说道:“好,做实验就做实验,老子奉陪,来吧,赶快抽血!”
桑无相更不怠慢,转瞬之间便将针管插进蛰罗雀的胳膊,不大一会儿便完成了相关的动作。
众人又是看西洋景般地注视着另一个陶盆里的血液,看罢之后,一个个默不作声。
桑无相正色说道:“蛰罗雀,结果出来了,你的血液是分散的,说明你的确跟燕阳易了体。”
“哼!”蛰罗雀虽然心慌,可还是作出不服的样子,“这能说明什么儿戏而已!老子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实验,你做这样的实验也没有任何依据,老子刚才也就是觉得这事好玩,跟你做个游戏。”
对于这等无赖,桑无相懒得跟他做口舌之争,接下来又采了几个人的血,看是否聚拢。众人看到结果之后,绝大部分人都相信了桑无相所言是实,只有陶斯等蛰罗雀的亲信还在信口狡辩。
便在此时,人群背后响起一个奸细的声音:“我能够证明蛰罗雀确实易体了!”
众人循声望去,见柳瑶姬从人群背后来到前面,刚才那句话正是她说的。
“柳瑶姬,你刚刚从囚禁室里放出来,不好好将养身体,在这里胡说什么!别忘了,蛰宗主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千万不要做忘恩负义的小人!”陶斯二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甭吓唬我,我只想把实情说出来,省得大家受骗!”柳瑶姬不为陶斯的威胁所动,“大家知道,我跟燕阳和蛰罗雀都有过交往,明显感觉到眼前的这个蛰罗雀无论是气息还是言谈举止都跟以前不同。如果他没有易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或许大家跟他的接触都是远距离的,有些东西察觉不到。可我跟他是近距离接触,一些细微款曲之处的不同,只有我才能分辨出来。我现在站出来,做个关键人证,好让大家认清蛰罗雀到底是谁。”
蛰罗雀睚眦欲裂,恨恨说道:“柳瑶姬,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知道我是谁么,说出来吓死你!”
柳瑶姬淡定地回应:“知道,不就是假冒的宗主吗,待会儿太上长老一出手,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是吗哈哈!”蛰罗雀转着圈,扫视着众人,“不怕告诉你们,老子不单是云霄宗宗主,还是皇室成员、十七皇子!甭说你们这些蝼蚁了,就是整个武林,都在皇室的庇荫之下。一旦我正式认祖归宗,那些胆敢得罪我的,肯定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识相的话,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然的话,休怪老子跟你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