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的很,对李清乐把人杀了,丝毫没有表示,淑贵妃实在气不过转头想告状,但是那眼神像是看死人,淑贵妃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皇上,妾身身感不适,妾身想回玉芙宫休息片刻。”
“允了”
等德公公端着淑贵妃要求的牛乳羮走进御书房,就剩皇上坐在龙椅上,心情不错的神情,吩咐自己去齐家颁圣旨。
太傅府内,齐家众人都都整齐的跪拜在那里,齐怀博在前方领旨谢恩,德公公上前轻声说着在宫里发生的一切,“就是不知,殿下让咱家来颁圣旨,是想给齐大人带什么消息?”
齐怀博看着德公公,一脸清明道“臣也不知。”
“算了,齐大人,之前你也做过节度使,还是三品大臣,只是去定洲好好表现,相信皇上肯定是能尽快让您回盛京的。”
齐怀博亲自送走德公公,见马车走远,也没有回府,抬头看着太傅府的门匾,静静看了半天,吩咐门卫把匾换了,齐府,太傅带给的兴荣远去,现在就剩齐家。
齐怀宇在自己夫人的搀扶下,刚刚站起身,见齐怀博走进来,上前见过大哥,刚想说什么,被制止,顺着目光看到齐媛还没有起身,齐媛神情很不对,齐怀宇就紧张的喊了一声。“媛儿,你没有事吧。”
齐媛听到声音,缓缓站起身,看着齐怀宇道,“真是好二伯父,我没有事吗?我今年什么年龄了,去什么定洲,荒凉之地,还有清乐公主自己被退婚,自己母后薨逝,自己没有能力得不到宠爱被发配到锦州,为什么还要连累齐家,啊,你们、你们怎么不为我想想......”话还没有落,身子一歪到在了地上,齐子墨忙上前扶住齐媛,见她没有昏迷,还在嘟嘟囔囔说着“都毁了,我被你们都毁了。”
齐子墨心疼看着她,抱起她把她送回自己的院子,放在床上,给齐媛说说利害关系,说到一半看到齐媛的泪无声留着,嘴里还念叨着,“都毁了,什么都没有了。”
齐子墨叹了口气,吩咐侍女好好看护小姐,就走了,过了约半个时辰,齐媛吩咐身旁的侍女,把自己书房的书籍诗画都烧了吧,侍女劝了半天,见齐媛闭上了眼睛,不再回答,侍女找到齐子墨说了齐媛的消息,齐子墨也迟迟没有说话,侍女见齐子墨也没有回复就是是默许,行礼退下。
齐家书房内,齐怀宇经过在牢里这么多个月,身形驼背,骨瘦如柴,低着头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齐怀博也在忙碌写着什么,寂静无声,直到齐子墨进来说齐媛要烧自己书房的书画,二人都齐齐抬头看着齐子墨,对于齐家烧书来说那是大不韪,齐媛多年勤奋努力刻苦,这是伤透了,齐怀博无声叹了口气,吩咐齐子墨“随她去吧,不要伤到自己就好。”
“已经吩咐下去了,时刻看着她。”
这时,齐怀宇起身朝齐怀博跪了下来,“大哥,小弟对不起你,对不起皇后娘娘,对不起父亲。”说完压抑着的情绪悲伤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齐子墨听着那悲痛欲绝的哭声,眼睛也泛起了酸涩,想去扶,就听到父亲说,让他哭出来就好了,老压着也不行。
等齐怀宇情绪好些了,齐怀博才张口道“之前你是次子,父亲对你多有放纵,几年前,父亲传回皇后娘娘的意思,你也在场,现在淑贵妃怀有身孕,但是齐家已经开弓,开弓就没有回头岸,只能现在躲避锋芒,皇上现在正值壮年,来日方长,你的事也是在他们算计的一步,只是发展太快,又有人落井下石,现在这个局面,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府里基本上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三日后,就动身前往定洲,你有打算吗?如果没有就跟我去定洲吧,从今以后没有人惯着你了,少新知是九洲的当家族长,你在牢里的书籍是他安排的,不知有何用意,你自己参悟吧。”
齐怀宇听齐怀博说完,情绪彻底稳定下来,朝齐怀博行了个标准的礼,“大哥,小弟思考两日,再给大哥答复。”
齐怀博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说,没有想到他现在还真有想法,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让他先回去休息。
齐子墨扶着齐怀宇走到书房门口,就看到在走廊的另一边站着焦急的二夫人,见人出来就赶紧赶了过来,从齐子墨手中接过齐怀宇,“怎么说这么长时间,你今日刚刚出牢,休息好了再说也不迟。”
齐怀宇反握住夫人的手,摇了摇头“无事了,走吧。”
齐子墨看着互相搀扶走远的夫妇,转身回到书房,见父亲还在安排,时间太紧,要提前规划,忙上前帮忙,齐怀博却摆了摆手道“你知道,殿下今日为什么让德公公来府里颁旨吗?”
齐子墨思考了一下之前的场景,并没有明确的表示过什么,“请父亲赐教。”
“是谁让德公公来的?”
“是,殿下......”齐子墨在书房走了来回。
“父亲,我明白了,德公公是皇上的人,证明今天发生的事是皇上是同意的,并没有拦着或者处罚殿下,父亲您看我说的对吗?。”
“嗯,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