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仿佛没有看到他的不愉快,笑着扶着肚子走上前想替他把衣服脱掉,被大手反握回来:“你就知道忙活我,你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姚佳见他一反常态的对自己温和,她的心没有放下反而更加揪了起来,她见他要离开忙伸出手拉住了他: “夫君,你是不想要孩子了吗?”
“......没有,你平安把他们生下来再说。”
“那生下来不要老大还是老二。”姚佳没有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你哭什么,我这也不是想不到好办法,几百年来就只能存活一人,此事就是我们愿意,这三万人也都不愿意,我也不能拿你的生命冒险。”
姚佳今日从早忙到晚,又哭了一场,渐渐睡去,周青业本来想休息但刚刚她问自己的留下老大还是老二,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做这个决定,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从酒窖里拿出两坛酒飞上屋顶独自一人饮起酒来。
远处的影三和少忠也没有睡下,二人都不是多话的人,时间相处久了也形成了默契,听见动静互相看了一眼,影三朝他点头,面纱遮住脸飞到周青业身旁,偷了一坛酒刚要转身离开就被人抓住。
“你是谁?”
影三内力打出去震得周青业的手松了一下,下一瞬,带着酒坛子飞跃离开,周青业也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追上。
少忠看到二道离去的背影,在房梁上吹了一声口哨,片刻后楚瑾渊和秦予贤都飞到少忠身旁。
秦予贤看到楚瑾渊从李清乐的房间里出来,双拳紧握,但不知道想起什么,冷着脸什么都没有说,见楚瑾渊朝自己打手势,二人互相一句话都没有说飞跃离开。
等二人走后,楚安和秦用也冒出来了,“秦兄,你说他们俩能打起来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楚王不是说对付姓周的吗?”秦用说着就要准备去追。
“别去,在这守着殿下,殿下最重要。”
影三和周青业已经在一座山的半腰断崖处,对峙上了,对立站着,谁都没有先动。
楚瑾渊先一步到了断崖处,影三见他动作流畅,皱了皱眉,他武功恢复了?那要自己来干什么?又见秦予贤也到了,他们三人对上周青业。
“怎么?楚王你想杀人灭口?”
“周千总,瞧你这话说的,本王从来对你都没有敌意,是你对殿下不尊重,殿下才不喜欢的你。”
“不用假惺惺,你今日见我没有对我起杀意?说吧,你把我引这来是什么目的。”
“本王,对你过去很了解对你未来也未卜先知,你想知道什么吗?”
周青业真的不耐烦了:“婆婆妈妈,你们上吧生死不论,老子跟你拼了。”
影三和秦予贤都摸向武器,谨慎的看着他,楚瑾渊却往后退后一步坐到一块石头上不紧不慢的开口:“半个月后,你夫人就要生产,你生双生子的消息被周家知道了,已不详的借口给抱走,你夫人气血两亏接受不了撒手人寰,而你......”
“你不要说了,给老子闭嘴!”
“而你带着你这三万兵去围剿魏洲城,最后被人一箭射死,你的两个儿子到最后你都没有见到,不知道是生是死。”
楚瑾渊看着周青业贯穿脸的伤疤下阴沉的脸,前世可不是现在报仇的,那是三年后动静被周家轻描淡写的奏折禀报,说周青业恩将仇报刺杀周当家,最后被尸体被悬挂在魏洲城一年。
就连当时的李清乐回盛京都没有注意到此事,可想周家在魏洲一手遮天,这些冒出的近七万兵,楚瑾渊还是这一世到了魏洲才知道的,周家满的可真好。
等楚瑾渊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就见他们已经打了起来,二对一,显然旗鼓相当,他有些意外周青业的武功有这般好严防死守、进退有度,还是殿下眼光毒,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当将军的料。
半个时辰后,百招已过,还是没有分出胜负,秦予贤和影三撤到楚瑾渊身旁,大喘着气道:“咱们三个一起上。”
“辛苦了二位了,本王没有想着和他动手。”
秦予贤带着怒气转头看楚瑾渊:“那你让我们来干什么?”
“谈判要压过一头才能说服。”
秦予贤很明显又被楚瑾渊算计,刚想离开,又想起他中毒后现在还没有武功,他只能止步接着听楚瑾渊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