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君义本宫也从风月场所给你们拽回来了,可还有事?”
都没有想到李清乐是这般不好说话。
司空君义被李清乐那诬陷的目瞪口呆,不是怎么能这般说,自己什么时候去风月场所了?
一直坐着没有说话的钱大小姐站了起来,朝李清乐拱手行礼:“见过殿下,本无事,是想着殿下刚到定洲城想邀去逛逛,但殿下似乎有事要忙,还是先告退,改日再邀殿下。”
李清乐见过这个朝代无数女子,眼前的钱大小姐唯独没有见过如此带着凌厉风行气质,锋芒毕露的女子,一看就是张家之人,她在人群中不显,这一站起来盖过所有人的光芒。
“你——很不错,叫什么?”
“钱玉书。”
“名字不错,走吧,本宫要单独和你聊一聊。”李清乐看着她不卑不亢改变了主意,起身就要走,招呼了齐文柏一起走。
把剩下的人都扔到了正堂,齐怀博和齐怀宇相视一眼,把剩下的钱家人安顿了下来。
“大哥,你看殿下那气度了吧,我说的你信了吧。”
“看到了,齐家回盛京不远了。”
“少忠?少忠?”司空君义从正堂走出来就开始找少忠,想让他给自己证明自己没有去风月场所,只是他的呼喊声没有见到少忠,把钱老爷和钱大公子引来了。
“干什么?找我何事?”
钱大公子率先开口:“司空少庄主,你什么时候迎娶大姐?”
“以后再说。”司空君义冷下了脸。
“你刚刚唤少忠,是谁?家在何方,师从何人?”
司空君义看着钱老爷,少忠的身份是个迷,殿下身旁之人基本上都知道,这冷不丁有人打听,让人警惕心大起。
“不知。”
“司空少庄主,你今年也有二十四五了吧。”
“不用拐外抹角,你们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就直说。”
“定洲的所有布庄归钱家。”
“哼,真是好笑,狮子大开口也要看看你们几斤几两。”
“那就迎娶我大姐。”
“刚刚说了,以后再说。”
“她要是再不成婚,就要被削发送到尼姑庵了。”
“你们钱家能做到这一步,真的是让人佩服,本公子还有事,恕不奉陪。”司空君义对钱家厌恶到了极点转身离开。
“父亲,那人真的是他的后人?”
“应该错不了,当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活了下来,他要真的是——那就——咱们在定洲以后能一手遮天。”
他们父子二人没有看到的是,在房顶的另一侧有一人听得清清楚楚,少忠看着远去的父子二人眼中闪现了杀气,转身朝李清乐书房飞去。
李清乐刚坐下,玉竹给齐文柏、钱玉书奉上茶,少忠就走了进去,在李清乐耳边把刚刚钱家和司空君义的对话告诉了她。
李清乐有些诧异的看了少忠一眼,抬手让他退下。
“清乐公主,你身边的这位小公子,我看着眼熟,不知道幼时是否见过?”都没有想过钱玉书能这般直接把这层纱扯下。
少忠身子明显的僵硬,低下头不敢去看李清乐。
“钱大小姐,说笑了,这是齐家当家族长的次子,少忠出生在东洲城,从来没有来过定洲,都怪他长的太俊俏了,谁看到他都想撩拨几句,你还不赶快退下。”、
“是,殿下。”少忠低着头退下。
钱玉书听着李清乐把自己描述成看颜色的女子,也不以为然,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
齐文柏看到钱玉书的第一眼,就把她放在了司空君义的身旁,郎才女貌,命定的缘分,因自己,耽搁她太久。
李清乐看着齐文柏那低沉的神情,就知道他又想多了,把他也唤过来就是把此事说明白,单看钱玉书容貌不是特别突出,但也是给美人,多年的张家,女子的柔顺早就没有了踪影,绝不是区区后院能困住她,和燕楠还不同,钱玉书的野心更大,要不然也不会第二天拜帖都没有递就来到齐府找自己。
“钱玉书,你跟你父亲来齐府的目的是什么?”
“清乐公主,不是已经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