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年轻人都是不让人省心,瑜泽他不成亲,清乐也不成亲,就在刚刚清乐还说要嫁给瑜泽,你说说简直是胡闹。”天顺帝神情丝毫都没有变,而手中的细手收紧长长指甲刺进肉里。
天顺帝顺势松开了她的手,淑贵妃也反应过来,急忙跪下请罪。
楚瑾渊直接懵了,被这消息冲昏了头脑,有些喘不过了,“皇上——这是——真的?”
天顺帝正和煦扶起淑贵妃,听到这话,实在是没有忍住踹了他一脚,“你真是痴心妄想,还不滚!”
“是!”楚瑾渊丝毫都没有注意到淑贵妃那怨毒至极的眼神,在淑贵妃进来他都当作没有看到,完全不在意。
淑贵妃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和天顺帝道别,坐在凤辇追上了楚瑾渊,也不顾及有禁军在,直接带着命令唤住楚瑾渊。
“淑贵妃有何吩咐。”
“楚王,我才是楚家人,李袆皇子的外戚表哥,你可要拎清身份!”
“淑贵妃,你在怕什么?”
“楚瑾渊!本宫是你姑姑!”
“告辞!”楚瑾渊丝毫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错过了淑贵妃那满脸的恨意。
天顺帝和李清乐都听到二人的谈话,不在一个地方的父女都同时把手中的奏折、账簿扔到桌子上:“二人居然不和!”
楚瑾渊骑马回到楚王府,谁都没有理会,快步走回书房,把自己这三年来写下近百封信装在一起,换上一身劲装把包裹背在身上,再次出府。
虎妞看了看当空太阳,折了折眉把这个消息传递了出去,通过影三到了李清乐手中,“他是要出远门?”
“殿下,楚王好像不能离开盛京城,这近四年他都没有离开。”
“他长腿了,想走还不容易。”李清乐不想再讨论楚瑾渊,摆手让影□□下。
玉竹看出来她兴致有些不高,午时用膳也没有用多少,“殿下,要不咱们出宫逛逛?”
“不想去,父皇已经派影三盯着本宫,要是再来人更加不方便。”
“那主子想吃些什么,奴婢去准备。”
李清乐摇摇头,“有些乏了,去睡一觉吧。”
玉竹服侍她睡下后关上房门和少忠说了一下,让他准备下酒楼那些爱吃的菜,再带一壶酒来。
“殿下这是怎么了?”
“不要多问!”
“是。”
玉竹看着少忠离开,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在御书房父女二人不知道又提起什么事,李清乐心情低迷。和往年齐皇后忌日模样一样。
李清乐一直睡到申时末才缓缓醒来,玉竹服侍她洗漱穿上便衣,扶着她走到膳桌前。
“这是盛京大酒楼的菜?”李清乐抬头看向玉竹。
“记得少忠提过您爱吃这些菜,这又让少忠带回来的,回宫后,殿下你太忙了,奴婢做不来皇后娘娘手艺,看您吃的不多,这才擅自做主......”
李清乐打断玉竹的解释,拍拍她的手:“玉竹不用多解释,本宫懂,多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本宫的照顾,来坐下一起用膳。”
玉竹连忙摆手:“使不得,殿下这是在宫里。”
“让你坐,你就坐。”
玉竹别不过李清乐坐了半边,倒上酒水喝了起来,一个时辰过去,酒壶中倒不出来了酒水了。
“玉竹,还有几日就是本宫生辰了,父皇他一点都没有想起来,真是好笑,本宫都来了二十四年了,到现在想保护之人都保护不了,还得让少沐野躲起来。”
“殿下,你想怎么过生辰,奴婢给殿下过,热热闹闹的。”
“玉竹,你说当年我要是不让父皇娶那些女人,会不会母后现在还活着。”
“殿下,当年你还不到十岁,哪能左右皇上的看法,而且皇上他想要的是皇嗣,殿下不要想了,皇后娘娘看到会伤心的。”
“是呀,开国皇上哪能左右,他还想要儿子,真是替母后可悲嫁这样男子。”
“殿下,你喝醉了,奴婢扶你去休息吧,明日一切都会好的。”玉竹想架起李清乐,但李清乐有些抗拒,玉竹有些后悔准备酒水,往常就是浅尝辄止,殿下都是有分寸,很显然今日她心情实在的不好,看来是父女二人又提起了齐皇后。
玉竹轻声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完全把李清乐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