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担心李辰安,而是问道:
“我说花老头,那首《天净沙》的诗歌,你以为如何?”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花满庭一捋长须抬起头来,将手里的棋子丢在了棋瓮中,笑道:“我这老弟,不世出的天才啊!”
“他若是沉下心来,他在文学上的造诣,老夫敢断定一定是前无古人之存在!”
“这诗歌的体裁别致,这些日子老夫一直在研究,它仿佛出于当下的诗词,却又别于当下的诗词!”
“其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若是非得要形容……我觉得当下的诗词是独属于文人墨客的,但他所作的诗歌,却仿佛是唱给天下百姓去听的。”
“用词更随性,没有文人的匠气,不需要多深的学识就能听懂,就能明白其中意思!”
“这对于文化的传颂,有着难以估量的意义!”
商涤没料到花满庭对李辰安有着如此之高的评价,他愕然了片刻也摇了摇头,一声叹息:
“哎,他终究卷入了这潭浑水之中。”
花满庭苦笑,“他小子到了京都可会吃些苦头,老夫也苦啊!本想着他到了京都好生和他聊聊这诗歌,没想到却不能见他,还要陪他去演这一出戏!”
花满庭俯过了身子,对商涤又说了一句:“你却可以去见他!甚至你可以将他引荐给长孙先生!”
商涤明白了花满庭的意思,嘿嘿一笑,“长孙先生说……且看看。”
花满庭眉间一蹙,有些不乐意:
“就不怕他在京都出了问题?”
“怕个屁!”
商涤老神在在,“有樊桃花在京都,谁敢对他动手?”
“……姬泰多少会有些顾忌,可若是二皇子对他动手呢?”
“你是关心则乱,至少现在二皇子只会观望!”
玉京城南城墙上,在一群侍卫的保护下,二皇子宁知行正站在这里,正眺望着城门外的那条宽阔大道。
他回头望了望那黑压压的人群,忽然笑了起来。
“这李辰安,风头很大啊!”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有些佝偻的老太监,此时那老太监躬身回了一句:“殿下,要不要将那些人驱散?”
“不,”宁知行摆了摆手,“且看看他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