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挺好。再说要是烧了火,我们的房间可没有,外面的雨又不小,冷热交替,容易生病。阿桂婶,我看这里干净的很,不如咱们一起喝喝茶,说说话。”
“也行,反正啊,我也没什么事儿。”阿桂婶站在原地,四下看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了王言旁边,她比较好奇这些城里人弄着个电脑噼里啪啦的,她想看看这是干什么呢。
“吆,这照片好看。啊,对对对,我都忘了,你是照相的。阿遥找你拍宣传片呢,是吧?”
王言笑呵呵的点头:“阿桂婶消息这么灵通?”
“村子就这么大嘛,我家老头在阿遥的马场干活,阿遥的公司也在那里办公,他离的近嘛,出来进去的就听到了。哎,你这个专业照相的,能不能给我照一张?我发给大洋和小清看一看。他们是我的儿子和女儿,都在青岛工作呢……”
根本就不用别人多嘴问,阿桂婶自己就是一个劲的念叨,嗓门还大。
王言含笑点头:“当然可以,稍等一下,我去拿相机。”
很快,他去而复返,拿着相机指挥着阿桂婶站位造型一顿拍。一只羊是赶,一群羊是放,他还给马丘山、大麦拍了一堆,接着又坐回去处理后期。
阿桂婶看着电脑上的照片:“你发给我就行了,还干什么呀?”
“修一修,就是让照片更好看。”王言简单的解释道。
王言给她干活呢,阿桂婶没再跟王言说话,转而拉着许红豆、大麦还有马丘山聊了起来,讲着她朴素的人生道理,热心的关怀着他们。
马丘山和许红豆好说,两个闲人,王言是眼看着大麦在那挣扎,想抱着电脑回去,又有些不好意思,坐在那里听着阿桂婶的大嗓门,礼貌的掩饰着她的生无可恋。
毕竟写作么,当然是越清净越好。脑中取静当然也是一个宝贵的能力,但是架不住人家拉着聊……
好在,大麦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王言很快的弄好了照片,给阿桂婶发了过去。
“啧啧啧,别说,王老师,你这专业的就是不一样。改天你有时间的话,给我和孩子他爸一起照几张?”
王言笑呵呵的点头:“当然可以。”
“我可记着呢啊,你可不能忽悠老太婆。”
一边的许红豆哭笑不得:“阿桂婶,你就放心吧,他肯定给你们照。”
阿桂婶满意的点头,起身说道:“不能让你白照,你们等着啊,我去给你们拿些菜来吃。都是自己家的,新鲜着呢。今天下了雨,等到雨停了,山上肯定又有不少的菌子,到时候我再给你们拿一些吃。菌子可不便宜啊,我拿到城里去卖,每家饭店都收的。”
尽管王言等人说着不要不要不要,阿桂婶仍旧充耳不闻,拿着雨伞就离开了小院,是个彻底的话痨行动派。
马丘山摇头道:“这个阿桂婶啊……”
仍旧在吃早饭的许红豆笑着接话:“实在!”
“就是太实在了!”大麦又坐回到窗边,撑着下巴构思情节。
王言则是笑着在那喝茶、修图,跟马丘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过了一会儿,马丘山说道:“王老师,不知道你对奶茶有没有了解?”
“不爱喝,怎么着,马爷想做奶茶?”
想法不是一天生成的,王言知道,马丘山这是一如原剧中那般,想要做茶饮了。现在跟他聊这些,或许是看他见多识广,也或许是看他有钱。
这老小子憋了两天,醉了两场,终极是憋不住了。
“不是奶茶,是想做茶饮。”
王言十分配合,蹙着眉头说道:“不论是奶茶,还是茶饮,现在都已经饱和了,早都杀成了一片红海。马爷,还是要谨慎行事,一不小心,那就是尸骨无存啊。我知道,你以前做过团购,搞过知识付费,最后折在了共享经济上,亏的血本无归。现在看来,马爷是还没死心啊。”
“哎,正所谓生命不息,奋斗不止。我一个当老板的,又怎么甘愿给别人打工?受那窝囊气?我也休息快一年了,是时候重新出山了。”
见许红豆、大麦都用惊疑的目光看着自己,马丘山谦虚的摆着手,一脸的淡定自然,不过他的状态没持续多久,忽然抬头,不解的问道,“不对,王老师,我也没跟你说过呀,你是怎么知道的?谢总告诉你的?”
王言随手拿起桌上的手机,在空中晃悠了两下:“马爷,现在都向着智能时代迈进呢,凡是有些成就,这网上就有信息。你以前正经是个大老板,怎么可能籍籍无名呢。你我初次见面,便觉你谈吐不凡、气质不群,知道了你的名字之后,这不是百一手度,你就知道了么。”
马丘山嘿嘿笑着,晃了下脑袋,伸手捋着头发:“哎呀,都是往事,都是浮云。”
这边说着话,那边大麦已经噼里啪啦的查出来了,念叨着:“马丘山,男,一九八二年……哇噻,马爷,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