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抵不住身体的疲倦才沉沉睡了过去。
“顾文渊。”宁初睡梦中不自觉地呢喃着。
“头儿,匪寇看着要跑了?我们现在动手吗?”一旁的士兵低声问着话。
顾文渊才从思绪中抽回了神,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一群劫匪,他们刚刚在山下祸害了一支商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顾文渊他们今日的目的就是消灭这群劫匪,打通商道。
“左右包抄围过去。”顾文渊手抵在腰间的佩剑上,压低声音叮嘱着,“让兄弟注意点。”
“放心吧,跑不了。”士兵朝着身后的士兵比了手势,数十人朝着两边分布着,而后悄无声息地摸近了匪寇的身侧。
“咔嚓”几声,外围的几个劫匪就被扭断了脖子,顾文渊等人还想再摸进一点。
“啊!”的一声打破了寂静的树林,众人纷纷吓了一跳,顾文渊见状,当机立断挥下手。
“沟子,你他妈的乱叫什么?”其中一个劫匪骂骂咧咧地上前去欲拍那叫沟子的劫匪。
寒光咋现,走来的劫匪瞪大了双眸,颈脖间涌出了血迹,他瞪着面前的官兵,不甘地倒了下去。
“杀!”一声令下,刀光剑影闪过,遍地哀嚎。
围在劫匪首领附近的几人反应迅速地拿起了大刀抵抗起来,那叫豹子的劫匪首领咒骂道,“他妈的是官兵,撤退。”
豹子硬着趁着心腹抵抗的空闲,从西北方向杀了出去。
易武见状,抬脚踢向前方的敌人,挥剑了结,然后就要追过去,顾文渊身影一闪,已是单枪匹马朝着西北方向奔去。
“靠,是公子。”易武见不到顾文渊的身影,不由得低骂了句,拔腿就跟了上前。
易武气喘嘘嘘追赶过去时,顾文渊正一刀砍下了豹子的头颅,他似是知道易武赶来了,吩咐道,“包起来,拿回去复命。”
“是。”易武割了豹子身上的一块布料,随手一裹就提在了手中。
顾文渊见状,收起了剑,抬脚欲往回走。
咕咕,天上飞过群鸟,顾文渊与易武相视一眼,瞬间寻个隐蔽的地方藏匿了起来。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树林的另一端出现了七八个劲装打扮的壮汉,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两人见不是匪寇,且装扮武器皆是大家族中护卫的款式,故而静默不出声。
待人走远了,主仆二人才从草丛中站了起来。
易武疑惑的说道,“这是哪个家族的护卫,瞧着气势煞人,也不知来着深山野林做什么?”
顾文渊看着数人离去的方向,穿过这个山头,交接处既是他曾经生存了十几年的野林。那里地势险恶,野兽出没,瘴气横生,这么一群人难道是要去哪野林?
又为何去哪野林呢?顾文渊心头跳出一个个的疑问。。
“公子、公子,想什么呢?”易武拍了下顾文渊,这才唤回他的思绪。
“没什么?”顾文渊这几天有些心绪不宁,心头有些放心不下,朝着易武吩咐着,“等回了账中,你去驿站看看易文有没有来信?”
他离开燕京也有些日子了,不知初初在燕京如何了?
“是公子。”易武没多想,当下就点了头。
顾文渊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激烈的厮杀已经结束了,将士们在打扫着战场,归置财物。
修整片刻后,顾文渊带着十数人悄无声音地离开了山林。
又过了数日,顾文渊接到命令,护送前往西北任命的官员,务必保证他们安全到达目的地,到西北后还需要查探清楚西北流寇分布的位置。
顾文渊看到这份命令时,察觉到事情的不同寻常。当天晚上,雍国公秘密来到了营帐,会见了顾文渊。
“舅舅,什么事情竟劳动您深夜而来?”顾文渊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雍国公要说的话定事关重大。
“你接到命令了吧。”雍国公开门见山道。
顾文渊点头,“早上刚接到的,舅舅来,是为了此事?”
“正是。”雍国公沉吟道,“西北鱼龙混杂,但却又藏污纳垢,那是片不法之地,陛下一心要收复,定然会遇到重重助力。
这次派遣西北的三十二个官员是问路石,太子希望他们安全到达官职上,形成一股新的凝聚力,以此破开西北的局面。”
雍国公抬眸沉重地看向顾文渊,“此次行动危险重重,阿渊...你要时刻小心。”
“舅舅放心,阿渊定不负所托。”顾文渊心头涌起战意,他清楚知道,此一去定是刀光剑影,九死一生。
雍国公欣慰又担忧地道,“阿渊,一营的兵从今日起由你统领,稍后就出发,秘密前往西北。”说到这里,雍国公叮嘱道,“我会在西北与南乡的交接处留下支军队,那里会是你的退路,你、你万事小心谨慎。”
“多谢舅舅,若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