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的?莫不是令祖父曾是卞神医的后代?”席游问道,太医院的梁院令也是卞神医的后代,他手上也有一套厉害的针法,能将人从鬼门关救回来。
只是卞神医已经身故两百余年了,他的后代分散各地,如今也是层差不平的水平,
宋慧贞点头,“正是。”
“原来如此,难怪宋姑娘年纪轻轻就医术如此精湛,原是家世渊源之故。”席游释然地笑道。
宋慧贞谦虚道,“晚辈也只是学了些皮毛,日后还有许多要请教席大夫的地方。”
“好说好说,来日方长,咱们有机会再探讨一二。”席游客气地应道。
宋慧贞额首。
席游道,“小姐的病情就交由你来照看了,老夫就先行告退了。”
“席大夫慢走。”
宁景安也道,“宋姑娘也累了大半夜了,早些歇息,有什么事情吩咐下人去做即可。”说罢又朝着宁泽安道,“二哥,你送宋姑娘回房后,再来偏房与我挤一挤,今晚咱们兄弟二人将就一二。”
虽然二人有婚约在身,但大礼未成,还是得顾忌点的。
宁泽安点头,“我知道了。”
宁景安叮嘱了又晴丛霜两句,就离开了。
宁泽安也带着宋慧贞退出了房间。
一晃就过去了数日,宁初足不出户地在房内养着伤,而外面关于崔氏的案件则是闹得满城风雨。
随着雍国公府将证据证人一点点地摆在世人眼中,众使崔氏身为世家嫡女,顾家主母,依旧被判处了流放之行。
尽管这已经是魏王和顾家极力周旋而来的结果,可崔氏还是不能接受。
当天夜里,崔氏就自尽于天牢之中,其结局令人可恨可悲的同时,又有些唏嘘。
“雍国公府。”顾玉婉狠狠地将案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发狠道,“本王妃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崔氏收买稳婆,谋害顾家先夫人,后又唆使人将顾家嫡长子遗弃荒野之中,桩桩件件,罪证确凿,罪无可恕。
可尽管如此,顾浦哲还是以顾文渊不尊长辈,不顾家族,不念慈恩的缘由,将他的名字从顾氏族谱中划掉了。
此举方才让顾家与崔氏、魏王府岌岌可危的关系再次凝聚了起来,却也彻底和雍国公府成了敌对的关系。
崔氏案件在皇室的操作下远播四方,而世家的威望在世人眼中破裂了不少,尤其是追随尊崇顾家的文人学子。
在此事过后,青山学院的学子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这对于皇家而言,是个意外之喜。
远在战场的上的顾文渊也接到了燕京的密信,里面详细的讲述了燕京多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顾文渊视线落在那行宁小姐为救傅家小公子,身中箭羽时,握着纸张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初初、初初受伤了!”
司宇进来时,就看见顾文渊脸色微白,神色不定的模样,不禁急了,“将军,出什么事了?”
这群倭寇实在狡猾得很,而已还和西北当地的行商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不是的就偷袭一下,那情形看着倒是像粮食储备丰富,不急于解决军需的状态。
这也让司宇等人不得不怀疑,有人通敌卖国,否则倭寇同样遭受了三年大旱,为何反而比他们还显得富裕。
顾文渊突然张口道,“不跟他们耗下去了,将目前掌握到的暗桩全部端了,倭寇那边也直接解决掉。我们尽快回燕京。”
“燕京出什么事情了吗?”司宇想到他的未过门的妻子,顿时紧张了起来。
顾文渊摇头,“没出什么事,是我不想再等了。”
司宇也归心似箭,顾文渊既然不愿意多说,他也不强求,当即道,“属下这就去部署,争取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嗯,去吧。”顾文渊额首着。
“今日什么日子了?”听着院落里人来人往的欢声笑语,宁初有些恍惚。
“六月初二了。”又灵回着话。
“六月初二,那明天不就是二哥成婚的日子了吗?”宁初惊觉时间过得如此快,细细算来,顾文渊已经将近两个月多月没出现了,也不知道他在军营中过得如何了?身上的伤是不是安分地养着?
“是的,小姐,二公子明日就成婚了,现今府里上下都在忙着布置婚庆的事。”又灵回着话话,体贴地倒了杯温水递给宁初,“小姐几天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宁初笑着接过茶杯,又拉着又灵落座在一旁,“不会说了吗?以后你就是宁府的表小姐了,不用再唤我小姐了,你如今是我的表妹。我这里也不用你来伺候,你的婚期也将近了,这些日子好好在院子里绣嫁妆。”
又灵笑意满盈地接话,“我喊习惯了,我自幼伺候您,不管是小姐还是表姐,您都是我最重要最亲近的人。
我没有亲人,您就是我的亲人,说句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