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宁泽安跟随谢耘离开了燕京,又灵的大婚浩浩荡荡地举办完成。
次日清晨,晨光微熹,傅德昉带着顾文渊亲自将聘礼和礼书前往宁府,一台台的箱子招摇过市地来到了宁府门前。
宁景安亲自将人迎进了宁府,一台台的聘礼络绎不绝地抬进宁府,足足抬了一个时辰,整个大厅前院都堆满了红箱子。
有心人细数一下,怔怔一百台的聘礼,须知太子成婚也不过一百二抬的聘礼,而顾文渊仅仅比东宫少了二十抬,如此丰厚的聘礼看得官礼者瞠目结舌。
顾文渊朝着宁致远恭敬行礼,“阿渊拜见岳父大人。”
宁致远难得地露出了丝笑意,亲自将人扶起,“都是自家人,阿渊快起来。”
傅德昉上前递了礼书过去,“宁伯父,这是傅家给予宁小姐的礼书,还请查看。”
宁致远接过,折子厚厚的一沓,礼书单子也是分量十足,仅仅看了开头几样,宁致远就心里有数了。
他将折子合上,满意地朝着顾文渊等人额首,“阿渊和傅家有心了。”
傅德昉接话道,“阿渊看重宁小姐,将姑母留下的嫁妆和这些年积攒的家底尽数下了聘,说句不怕宁伯父笑话的话,如今这忠武将军府的家底就在这儿了。”
“哈哈哈...顾将军这是急着当新郎官了。”善意的调侃声附和着。
一旁的将士也起哄道,“既然顾将军的家底都在这儿了,今日不妨让我们大开一下眼界?”
顾文渊高声道,“这得请示岳父大人。”
那起哄的人顿时将视线移到了宁致远身上,“宁大人,几日可否让我等大饱眼福?”
“固所愿也,无所不从,宁管家,唱礼吧。”宁致远说道。
宁之南点头,“是大人。”
礼书之厚,宁之南一手也险些握不下,他从第一页唱起礼,“聘金白银一万两,金镶玉孔雀牡丹头面十三剑件一副、称心如意柄一对...《青囊书》孤本、《洛神赋图》真迹一幅、《游春图》真迹一幅。”
宁之南每念叨一份单子,相应的红箱子就在众人面前打开,阳光之下,珠光宝翠,书香飘逸,看得众人眼花缭乱,赞叹不已。
待礼单唱完,全场已是鸦雀无声。
宁致远在众人的曙目下将顾文渊和傅德昉迎进了大厅,丛雨此时捧着一个木盒子走了过来 ,将东西递给了宁致远。
顾文渊的视线随着木盒子移动,眼里的渴望难以遮掩。
宁致远径直将木盒子递到了顾文渊跟前,“这是小女的生辰八字,阿渊可要收好了。”
顾文渊双手紧紧地抓着木盒子,慎重其事地点头,“岳父大人放心,阿渊一定会保管好的。”
顾文渊爱惜地抚摸着木盒子,眼底是藏不住的欢喜。
“咳咳。”傅德昉轻咳地提醒着顾文渊,“阿渊,信物。”
顾文渊手忙脚乱地朝怀里掏出了两块玉佩,将其中一块雕刻着莲花样式地递了过去,“这是母亲在我出生时找人雕刻的并蒂莲暖玉,今日就将此作为信物赠与初初,还请岳父大人代为转交。”
“好。”宁致远接了下来,宁之南随后拿来锦盒将玉佩装好,宁致远道,“宁管家,你亲自将玉佩送去给小姐。”
“是大人。”
傅德昉又道,“宁伯父,婚期待母亲观看过后,我等再亲自登门拜访,两家商议婚期。”
宁致远点头,“可。”
傅德昉道,“宁伯父若无其他吩咐,我与阿渊就先行告辞了。”
宁致远点头,吩咐一旁的宁景安道,“景安,你亲自将人送出去。”
“是父亲。”宁景安道,“傅骑尉,阿渊请。”
“有劳三哥了。”顾文渊朝着宁景安点头,跟在他身侧离开了大厅。
眼下顾文渊急着早些定下婚期,无心逗留宁府,傅德昉开口辞别正合他意,故而并未有半分迟疑。
看着步伐匆匆的顾文渊,傅德昉眼里闪过抹无奈,跟着步伐离开了宁府。
回到雍国公府,雍国公夫妇以及老国公皆在大厅等候着。
“外祖父,舅舅、舅母,阿渊回来了。”人未到,声先到。
老国公满脸笑容地指着顾文渊,和一盘的雍国公取笑道,“德昌你看,阿渊像不像当年你娶亲的时候,满脸的憨劲儿。”
“这...这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雍国公脸不红心不跳地接着话,还不忘朝着一旁的老妻看了一眼。
老国公埋汰地收回了视线,嫌弃地道 ,“越大越不好玩了。”
雍国公无奈地放下茶杯,哄着老夫道,“这宁家的小姐是个知情知趣的,待她入门,不愁这府里不热闹。”
“还是阿渊懂事,知道自己找媳妇,反倒是德昉这小子不上进,都老大不小了,还孤家寡人一个,你们夫妻两夜被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