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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这些女人,别人会说我们黑吃黑,到时就有借口杀上门讨“公道”了。
之前占滕那个和我有冲突的儿子们也全跑了,过段时间肯定会杀回来报仇。
留下她们,是死。
放走她们,也是死。
所谓的同情心,必须建立在实力之上,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八一于心不忍,“放了她们,让她们自己回国。”
我自嘲地笑出声,“怎么回国,像我们那样逃亡?”
……八一吸了吸鼻子,不做声了。
无论是哪一种,她们都回不去,只要我前脚放她们走,后脚就会被快绑的人掳走,并再次转卖。
世上难得两全法,想要在夹缝中生存,难如登天。
陈伟强打破沉默道“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怕你不同意。”
“???”
我们好奇地看着他,既然是两全其美的办法,那我为什么会不同意?
“我了解你,你肯定不会不管这些女人,但是把她们留下来,一来养不起,二来实在是养不了,也不是长久之计。
因此,我想了一个折中又稳妥的法子……”陈伟强顿了顿,又看向那边哭声一片的小木屋。
我把他的肩膀掰过来,催促道“别卖关子,说!若是方法可行,我们全力支持你!”
“嗯!”扳手他们也点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说法。
“先带她们去六层楼安顿好,然后要她们打电话回家要‘风险费’,我们拿到‘风险费’后再亲自送她们去边境线。”
“………”
“怎么样,这个方法好吧。既让她们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里也没有发财梦,又能花钱买个教训,顺带解决我们的困境。
真是一举两得,堪称完美的解决方案!”陈伟强搂着我的肩膀,详细地解说道。
扳手沉默一秒钟后,开口道“强子的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行……”
螺丝刀直接“摆烂”,不参与这些费脑筋的决定,“你们商量好就行,反正我只负责开车送人。”
实际上,也默认了陈伟强的决定。
“我举双手赞成陈哥的意见!凭什么我们用命去送人,就不能要风险费?
哪怕你们现在问我家里要钱,我也觉得应该给。假如没有遇见你们,我已经死在园区了。”
八一情绪很激动,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
陈伟强摇了摇我,“说话啊,你该不会又想当圣母了吧?”
“不是,我在考虑要多少风险费才合适。”
我思考三秒钟后,正色道“送她们去边境线本就是一场冒险,要钱,也是理所当然。
我再圣母白莲花,也绝不会拿大家的生命去开玩笑,能逃出来就很幸运了,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好命。”
“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经历这么多磨难后,你确实成熟许多,做事也不会那么冲动和天真了。
平安,你真的长大了!”陈伟强搂紧我的肩膀,露出一个“姨夫”笑。
“痛苦使人成长和改变。”我苦笑一声,“她们出来了,先把人带回去安顿好,然后再问问李哥的意见。”
他们点点头,“嗯!”
舒心月走过来,打着哭腔问道“平安,她们怎么办?”
她双眼通红,刚才应该哭过。
目测那六个蓬头垢面的女孩子刚买来不久,脸上的伤也看着很新,除了体型消瘦以外,并没致命伤。
“你和李哥先带她们回去,我们晚点回。”
“嗯。你们注意安全。”
舒心月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带着那几个泪流满面的女孩子走了。
陈伟强拿出打火机,恨声道“这个淫窝,就一把火点了吧,留着也是祸害。”
留着,依旧是他后代的贼窝,草民根本不敢来住。
或者被其他人占领。
呵,还不如付之一炬。
“你决定,别把山烧了就行。”我拉了拉枪栓,看向50米处的别墅,“我们去隔壁小占财主家看看。”
八一和陈伟强忙着去点火了,我们三个人和一条犬,则去隔壁小占财主家兴师问罪。
哪知道我们刚走到大门口,那扇大铁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骨瘦如柴,皮肤蜡黄的中年男人笑着走出来,“蒋老板亲自上门,是不是为了占里那个叛徒的事?”
他身后,跟着四个牛高马大的黑鬼。
每个人手里也有一把a47,脖子上还挂着一梭子子弹。
模样特别欠拍!
怎么看我都觉得和占滕家的黑鬼是同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