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杨家反悔,想趁热打铁的把这件事定下来。
杨军闻言,也是一愣。
“不用这么急吧,他们才十三四岁,过两年……”
“不小了,不小了,我当年结婚也才十三岁呢。”
袁大林媳妇附和道:“是啊,当时大林十三岁,我才十二呢。”
杨军一头黑线。
那能一样吗,那时候条件所限,现在不一样了,虽然现在也有十二三岁结婚的,但是普遍结婚年龄都到了十四五岁了,即使结婚,也得过两年再说吧。
不过,他也了解袁大林夫妻的心思,杨家大门大户的,不就是怕他们反悔吗,女人的清白是没了,但毕竟能攀上样机这样的高门大户也是一件好事啊。
虽然,杨军觉得两个孩子这么早结婚有点不合适,也不想这么快就把弟弟终身大事给安排了,但是杨军此刻的心思却有些特别。
他倒巴不得早点把杨槐这个包袱甩掉,这些年来,这货没少在外面惹祸,杨军那点耐心都快磨没了,要不是有王玉英在,他根本不想管这个弟弟。
毕竟,他也是当父亲的人了,也有自己的子女要疼,他很难再像以前一样把心思放在弟弟妹妹身上,毕竟成年人世界,各人过各人的,只有在有了余力之后会想着帮助弟弟妹妹们。
不要怪杨军冷血无情,他只是一个俗人,不是圣人。
“好吧,那就下个月初八吧。”
随后,几人又寒暄了几句,然后他们一家人才离开。
等他们一走,王玉英脸色就变了。
“把门给我看牢了,我要动家法。”
杨槐一听,扯腿就跑。
却被马驹子一把薅了回来。
其他人见状,二话不说,各回各家。
杨家要处理家务事,他们不好掺和。
“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见王玉英动真格的了,杨槐吓坏了。
在马驹子的手里不停地挣扎,希望能挣扎开。
但马驹子是谁啊,三十多岁的年纪,正当年,一双手就跟机械钳子一样,把杨槐控制的死死的。
拎着杨槐来到厢房,把人往里一扔,然后就守在门外。
王玉英一边脱去外面的棉袄,一边从门后找了一根胳膊粗的木棍。
“军儿,你给我守好了。”
杨军:“妈,要不我来吧,您这身体……”
王玉英老寒腿犯了,走路都走不稳,杨军怕他待会儿动手的时候再摔着。
王玉英走到门口的时候,愣了一下。
然后转身把棍子递給杨军。
“留口气。”
说完,转身就走了。
最终,王玉英没能狠的下心。
她下不了手,只能让杨军代劳。
看着手里的棍子,杨军苦笑了一下。
看来这个恶人他当定了。
事后,杨槐肯定记恨他一辈子。
至于王玉英,事后肯定也会埋怨他,埋怨他下手太狠。
不过,杨军此刻顾不得这些。
杨槐这小子再不管管,就真的成祸害了。
偷看女孩子上厕所,这事情是很严重的。
要不是杨家还有点本事,说不定这小子被拉去吃花生米了。
人家选择隐忍下来,撮合他们两个小的,已经很给杨家面子了。
“驹子,守好门。”
马驹子闻言,点了点头。
默默地打开门,杨军进去。
然后又把门关上。
“嗷~”
“嗷~”
“嗷~”
厢房里,不时地传来杨槐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院子中的众人,默默的坐在那儿,静静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叫声,那心跳随着杨槐的叫声一颤一颤的。
王玉英坐在那儿,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
她一方面心疼她这个小儿子,一面又悔恨放松对他的教育。
“驹子,给我换根棍子。”
房门开了,然后再次关上。
“嗷~嗷~”
“嗷~嗷~”
“……”
“驹子,再给我换根棍子。”
房门一连打开好几次,每一次开门,换进去的棍子又粗了几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嚎叫声越来越弱。
“军儿,够了,别再打了。”
王玉英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句。
吼完后,整人瘫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
房门开了,杨军满头大汗的从屋子里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根抽断了的皮带。
“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