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概都是距今四五千年的远古时期才用的东西了,没想到和《永乐大典》一样,也保存的相当完好,没有任何的损坏。
“张先生还收藏着这么古老的书籍吗?”朱由检好奇道。
“那个啊,那是第一版的《山海经》”苏然看了一眼回答道:“大概也就是四五千年前的时候,那时候还是部落时期吧,他们用羊皮纸和木炭写的,黑不溜秋的,还都是甲骨文,看都看不懂。”
“第一版的《山海经》?!”朱由检一愣,再次看向那堆羊皮纸,他没想到这么不起眼的东西,竟然是记录着中国远古时期历史的传说《山海经》。
虽然现在《山海经》依然也在后世流传,但是大家看到的也都是官方的修订版本,最早的那个版本早就已经丢失在了历史长河中的某一个时间段里了,后来留下来的也都是后人重新编订的,再加上一些老人们口口相传的神话传说等等,再经过时间的沉淀,可以说和当初那一版已经完全都是两本不同的书了。
朱由检看着羊皮纸,沉寂了好多年的好奇心再一次浮现上心头。
似乎是看看出来了朱由检的想法,苏然提醒道:“你要是实在想看的话,就看右边数的第三摞吧,那一摞都是图画,其他的都是最早的甲骨文,你应该也看不懂。”
说完后,苏然又想起来了什么,补充道:“哦对了,还要提醒你一句,如果要看的话,你最好是做好心理准备,这东西才是真正的颠覆世界观,可以说是比那本《永乐大典》野多了。”
听了苏然的话,朱由检愣了一下,站在原地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按照苏然所指的,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右边第三摞中最上面的一张羊皮纸。
深呼吸了几下后,朱由检屏住呼吸,轻轻翻开了羊皮纸,只看了第一页的一半后,朱由检就赶紧将羊皮纸合上,以最快的速度放回了原处。
尽管如此,朱由检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开始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苏然轻轻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你看吧,都说了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还是被吓成这样。”
朱由检咳嗽了好一会儿后,脸色更加白了几分,才缓缓地停下来。
“抱歉,我只是没想到......”朱由检又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后,才抬起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苏然,“这本《山海经》上,刚刚我看到的东西......是真实的?”
“你想见的那个人,生活的时代比这本《山海经》还早,而且当初写这本书的那些人,与其说是一本书,不如说是一本日记,只是他们的亲身经历而已。”苏然耸了耸肩。
愣了半天后,朱由检才喃喃道:“确实是我没怎么见过世面了。苏小姐跟张先生也是一个时代的吗?”
“那倒不是,我是现代的,今年才十八。”苏然停顿了一下后,补充道:“是正儿八经的十八。”
朱由检点了点头,虽然内心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没有问下去。
两人又往前走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后,苏然指了指一个碧绿的翡翠凳子,示意朱由检坐下,然后往前走了两步,“叔叔,那位崇祯帝来了。”
听到苏然的声音,朱由检这才发现,在对面的一个同样碧绿的翡翠躺椅上,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衣的张子清正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手中的折扇轻轻晃动着,那把绿色的躺椅尽管没有人在推动,也在轻轻的摇动着。
“张先生。”朱由检的屁股刚挨上凳子,看到张子清又赶紧恭敬的站了起来,面色严肃的鞠了一躬。
看到张子清完全没有反应,朱由检有些疑惑的看着苏然。
苏然推了张子清一把,张子清这才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就这么一会儿你就能又睡着了,不都说老年人觉少吗?怎么你还越睡越困呢?”苏然翻了个白眼。
“可能是因为天气太暖和了吧,就容易困。”张子清眯眼看着外面的阳光,“有什么事儿吗?”
“哎你。你现在还老年痴呆了是吧?”苏然瞪眼道:“二十分钟前我才跟你说过的,那个明朝的崇祯帝,朱由检朱先生来找你了,你转眼就忘?鱼的记忆也没你这么夸张啊。”
“朱由检?”张子清抬头看着天花板,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个名字,好一会儿后才想起来道:“啊,想起来了,明朝的那个,他人呢?”
“张先生,我在这儿。”朱由检赶紧出声道。
张子清转过头,看着这个脸色发白的年轻男人,皱眉道:“你的病,看起来比以前更严重了啊。”
朱由检轻轻点了点头,“早就是要死的人了,如今的这副身躯,无非就是苟延残喘罢了,若不是张先生您,朱由检可能早就死在了四百年前清兵入关的时候了吧。”
张子清打量了朱由检一会儿后,轻声道:“距离上次见面,都已经过了四百多年了吧?后来你一直隐姓埋名居住在北京。
本来以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