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相对的,只有两人明了。
荡漾窒息的水下,紧紧缠架的修长双腿,含在口中软凉的柔耳,已经无数次重现在他的梦里。
沈渡退了一步,“当时那是迫不得已,我并非。。。。。。”话意凝涩在喉咙,他叛不了本心。
泪意汹涌,她不加控制,任凭悲伤。
“有哥哥那样对妹妹的吗?”她冲他哭喊,誓要一个答案。
沈渡想要擦去她的泪水,止住她的泉涌,却感觉提不起手。
“沈渡,你告诉我,有哥哥那样对妹妹的吗?”
秧秧愤怒到了极致。
沈渡退到门框,心里被狂潮席卷得脚下不稳,他尽量压住狂乱的心绪,通红着眼对她说:“秧秧——”
身上蓦地一沉,他下意识地端稳了跳坐到身上的人。
秧秧一脸蛮横,两腿已然缠在了他腰上,紧紧抱住他。
窒息感在两人之间蔓延。
呼吸停顿下来,耳里只有狂乱的心跳声。
沈渡感觉到一朵云卧在身上,湿而粘密的触感沾得他发麻。
冷不丁地,秧秧侧过脑袋,低头咬住了沈渡的右耳。
外头有小厮走过的声响,沈渡后背抵在门上,茸茸的汗意钻遍全身。
“有哥哥这样对妹妹的吗?”她终于松口,伏在了他的颈窝。
“大哥回来过吗?”李照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沈渡睁开眼,秧秧听到后反而更加压紧他,胸膛前的两朵云越来越软。。。。。。
足音逼近,李照站在门后,“大哥在吗?”
沈渡腾不出手,秧秧还故意往下坠了坠。
李照准备推门。
“别进来!”沈渡压着气息出声。
李照顿住,“大哥,我还有一些书留在这里,想全部搬到新宅子去。”
秧秧立起脑袋与沈渡对视,见她眸中水亮,沈渡移开眼,说:“你自去搬吧,呃——”
“大哥怎么了?”李照敲了敲门。
右耳又落入了她的口中,尖尖的利齿咬噬在耳廓,一点一点移动,麻痒微痛,全身麻得不听使唤。
“无妨,你去搬吧,我还有事。”
沈渡被折腾得缴械投降。
李照道了声好,随后迟疑转身。
听到他走远,沈渡哐地松了手,秧秧也不作反应,就准备这么砸地上去,沈渡气得一把捞起她,秧秧趁势钻进他怀里,埋头不起。
“自己站好。”沈渡发号施令。
声音带着无情的命令,秧秧有些怯怯地抬起头,离开了他的身。
沈渡大步走到对角处,平复自己。
“大哥哥。。。。。。”秧秧尝试着喊。
沈渡向身后摆手,“秧秧,你太任性了。”他禁止她靠近。
“你是不是宁愿终身不娶都不愿意娶我?”
站了很久以后,她忍不住捅破了窗户纸。
沈渡终于回头,眼尾唯余一抹浅红,他叹息着回答说:“秧秧,我只能选择独身终老。”
秧秧头脑发怔,黑澈的眼眸盈满了水光。
“我也一样。”她轻轻吐出这句后,对着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