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尘调动冰心的神魂力量时，眼前的场景变得与众不同。
以前的混沌空间，在柳尘的眼里就是黑漆漆的，充斥着死亡和不详气息的黑色物质。
如今变得不太一样了。
隐约间，柳尘能见到黑色物质中发出野兽的吼叫。
不仅是野兽的吼叫，还有男人、女人的哀嚎声。
柳尘甚至在其中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毁灭气息。
这种毁灭不仅仅是一个物种的毁灭，更像是世界的毁灭。
柳尘也不确定自己感受到的是否准确。
此时柳尘已经来不及细想了。
因为此时，这种毁灭的气息令柳尘深陷其中，柳尘甚至有种跟随毁灭气息的指引，自毁的冲动。
而且这种冲动越来越强烈。
“稳定心神！”
冰心一声厉喝。
随即柳尘便察觉一股清凉之意透过冰心的神魂进入他的神魂之中。
清凉之意冲刷着柳尘的神魂，将柳尘的一丝神智拉了回来。
不过，此时柳尘的神魂已经深陷黑色气息之中。
这丝清明维持不了多久。
冰心见状，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然而如今的她只是残魂，能力有限，面对柳尘的情况，一时之间有些捉襟见肘。
正当冰心手足无措的时候，圣剑微微一震，一股神圣的气息从圣剑中进入柳尘的神魂。
圣族圣剑和冰心清凉之意的双重夹持下，柳尘猛然惊醒。
“充斥在混沌空间的死亡和不详的气息到底是什么？”
柳尘震惊问道。
冰心虽然是残魂，但曾经也是货真价实的真君啊！
面对黑色气息，竟然只是唤醒了自己一丝的神智。
最终还是靠着圣剑的力量才让柳尘摆脱了黑色气息。
“没有人知道这股气息是什么。”
“典籍中也没有记载混沌空间中相关记载。”
冰心面色凝重的说道。
“圣族被灭以前，真君可以在世间行走，难道没有真君级的强者对混沌空间内的死亡和毁灭气息好奇，进行研究么？”
柳尘好奇的说道。
虽然柳尘不清楚如今的大乾王朝到底有多少真君。
但柳尘通过冰心的记忆十分确定，圣族被灭之前，真君的数量一定比现在的要多。
而且这些真君可以在世间行走，柳尘不相信没有真君会对这些气息不好奇的。
听到柳尘的话，冰心仿佛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脸上惊惧的表情一闪而过。
虽然很短暂，但依旧被柳尘捕捉到了。
“冰心前辈，难道这里面涉及到什么不能说的隐秘？”
柳尘试探性问道。
沉吟许久后，冰心摇了摇头后说道：“也不算什么隐秘，只不过一直流传在我们真君圈子里，其他人不得而知罢了。”
柳尘听到冰心的话后，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冰心接下来的话。
柳尘心知，冰心接下来的话，虽然在冰心口中是真君圈子里广为人知的。
但是对于柳尘所处的时代来说，将会是绝密。
或许真君都不知道其中的事情。
在柳尘期待的目光中，冰心缓缓开口说道：“当年企图研究混沌深处气息，甚至意图借用这些气息再进一步的真君，最后或是疯了，或是不知所踪了！”
冰心的话音落下，柳尘懵了一下。
疯了？不知所踪了？
真君可是站在金字塔顶端，宛若神明一般的人物！
怎么会疯？怎么会不知所踪？
尤其是感受到冰心残魂力量的强大后，柳尘对真君实力的强弱有了更进一步的认知。
如此强大的人物，如此强大的神明，怎么会说疯就疯了？说失踪就失踪了？
与此同时，柳尘心有余悸的看向黑色气息。
还好他刚刚被冰心给喊醒了，否则的话，他此时恐怕已经步上了那些真君的后尘。
“冰心前辈，那些失踪的真君强者最后可否找到？”
“疯了的真君强者最后又如何了？”
柳尘沉思了一下后开口问道。
“最后他们的具体情况，我不得而知。”
“知道他们最后结果的恐怕只有圣族之主了。”
冰心开口说道。
柳尘听到冰心的话后愣了一下。
难道说最终圣族之主也参与了混沌空间内黑色气息的事情？
不过随即柳尘便露出了然的神色。
圣族作为大乾王朝最强大的势力，族内强者不计其数。
或许也只有圣族之主才能制住发了疯的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