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城里娃身上就是滑,像是抹了牛奶似的。
虽然这话是夸人的话吧,可是时宣听了一点都不高兴,实在是春花婶的手太粗了。
那双手在身上搓过来搓过去,时宣感觉自己的皮肤都红了一块,但是让时宣醒来也是不可能的。
时宣表示我丢不起那个人。
只是吧,这人是真晕假晕,作为装晕过的人,春花婶还是知道滴。
要不是看在衣服与钱的份上,春花婶真想拆穿她。
算了算了,这年头钱难赚,屎难吃,看在都处在难字上,春花婶愿意放过时宣一马。
等到时宣从洗澡间出来后,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屎也洗干净了。
就是吧,那臭屁还是没完没了,味道那叫一个重啊。
春花婶帮着把人抱进屋,一进屋差点没把春花婶熏吐,她把人往炕上一丢转身就跑。
妈呀,这钱真的太难赚了。
这天夜里,知青院除了许琳外,其他人都没睡好,早上起来时个个顶着黑眼圈,一脸疲惫。
闻着空气里的臭味,胃口全无,麻木着一张脸出了知青院,没有一个人吃早饭。
吃不下,真的吃不下啊。
出了知青院,顿时感觉空气都是新的,可算是活过来了。
许琳随着大溜早早的离开知青院,先在山上打了一套拳,修炼了一会,这才拿出食物准备吃早餐。
回知青院吃早餐,那是不可能回的,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回。
而且许琳还知道时宣整天都不会出知青院,哪怕她怀疑自己是病了,也不会出知青院。
实在是太丢脸了,没脸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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