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静静地听完糜海的叙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好奇和探索的意味。他似乎被这个故事深深吸引,想要了解更多。于是,他轻轻地问道:“我听你说,你最初是跟着她学习剑法,但后来又改成了杖法,这是为何呢?”糜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回忆那段往事。然后,他缓缓地开口:“其实,这些都是后话了。当初我选择学习剑法,是出于一种对武学的热爱和追求。但是,男子去学习玉女剑法,毕竟有些不太合适。而且,我在修炼的过程中,也发现自己可能更适合其他类型的武学。”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忆那个重要的时刻:“然后,有一天,我在六鼎山的藏书阁中无意间发现了《六鼎杖法》的秘籍。我想,那一定是很多年前,一位在六鼎山上修行的大侠所创的。我翻阅了一下,发现其中的武学理念和我非常契合。于是,我决定放弃剑法,转而专攻《六鼎杖法》。”说到这里,糜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豪和满足:“在师父的指点下,我开始刻苦修炼。没想到,我还真练成了。从那以后,我就专注于杖法的修炼,再也没有回过头。”太皓带着一丝敬意,试探性地问道:“我师祖瓒寅,在江湖上被誉为一代武学宗师,他编纂的《猫祖神功》更是名垂青史。众所周知,《猫祖神功》共有九卷,前八卷分别传给了他的八位高徒。但关于第九卷,江湖上一直众说纷纭,您可知晓其中的奥秘?”糜海微微皱眉,似乎在回忆那段尘封的岁月。他深吸一口气,道:“瓒寅大师离世之时,我们都在场。他逐一将八位徒弟叫到床前,随后又叫了祝滢师妹。祝滢师妹在房间内逗留了半个时辰之久,出来时神色凝重。这使得其他八位徒弟心生疑惑,纷纷猜测《猫祖神功》第九卷是否已经传给了祝滢。”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最后,瓒寅大师也将我叫到床前。这令其他徒弟更为惊讶,他们一度以为我是第九卷的传授者。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瓒寅大师在临终之际,只嘱咐了我一件事。”太皓好奇的追问:“何事?”糜海眼中闪过一丝感慨,道:“瓒寅大师让我照顾好祝滢,确保她的安危,仅此而已。”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意与感慨,仿佛在回忆那段难忘的时光。正当太皓与糜海交谈之际,芫芷轻盈地下了山,手中捧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太皓一眼便瞧见了她,急忙喊道:“芫芷,祝滢姑姑已经和你交代完了吗?”芫芷走到他们二人面前,微笑着对太皓说:“师父已经和我说完了,太皓哥哥,我们可以出发了。”接着,她转向糜海,恭敬地行礼道:“师伯,我们要离开六鼎山了,您一定要保重。”糜海点了点头,宽慰道:“你们放心离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太皓也拱手道别:“糜海前辈,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相见,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糜海淡然一笑,道:“你们且放心,我这条命大得很。即使有再多人想闯入六鼎山,我也死不了。”听到这话,太皓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忙打圆场道:“糜海前辈,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无需再提了。”然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变:“对了,那戟雄呢?他今日也随队伍一起来了,但是穷两让他从后山上来,到现在还没见到他。万一他上来了,岂不是又要给六鼎山带来麻烦?”糜海却并未露出担忧之色,他平静地说:“就凭那戟雄的本事,他是无法从后山爬上山顶的。后山丛林密布,且机关重重,他能活着走出去就不错了。你们两个还是快离开吧,今晚必定有雨,不宜耽搁太久。”听完糜海的话,太皓和芫芷相视一眼,心中均感到一丝宽慰。他们深知那戟雄的能耐确实不足以闯过后山的险境,于是太皓也不再耽搁与芫芷一同离去。山脚下,几匹骏马静静地伫立,其中一匹,正是太皓骑来的,而另外几匹则是昆吾山弟子所骑。那些弟子已经在六鼎山的战斗中被凤凰阁的女侠们打死了,他们的马匹如今成为了太皓和芫芷的代步工具。太皓牵过一匹骏马,温柔地将缰绳递给了芫芷,说道:“芫芷,你骑这一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爱,仿佛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芫芷接过缰绳,她翻身上了马背,动作娴熟而优雅。紧接着,太皓也骑上了一匹骏马,芫芷看着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有些依依不舍。刚离开六鼎山不远,天空突然开始飘起了雪花。太皓仰头看了看,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说道:“这哪里是雨啊,这分明就是雪。”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仿佛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雪所震撼。芫芷伸出手掌,轻轻地接住了从天空中飘落的雪花。那雪花落在她的手中,瞬间融化成一滴水珠。她看着手中的水珠,微笑着说道:“没错,是雪,这是今年第一场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着,太皓和芫芷骑着马匹在雪中前行。他们的身影在雪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这场雪,仿佛是为他们的离别而落下的一般,给他们的离开增添了一份别样的浪漫和感伤。芫芷问道:“太皓哥哥,我们要前往何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