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你明明是在救中岛樱吧。”泰美又是一声冷笑,“不仅如此,你还想把我拉到你前面挡那怪物,这就是你所谓的救我?”
“怪物?”安室透注意到泰美的用词,“请问攻击这位先生的是……”
“谁知道是什么。”泰美满不在乎地回答,然后直接离开了房间。
“药箱拿来了。”中岛樱和老板一起跑了过来,两人手里拿着箱子袋子的,看来是把有用没用的东西都拿来了。
安室透在那堆东西里翻找了一下,拣出几样能用的,开始给男人包扎伤口。
然而这时候又出现了一个问题。手机没有信号,旅馆里的电话也一直忙音。
旅馆老板想着不行就开车把人送医院,然而到了车库就发现,无论是他的货车,还是这三拨客人的车,轮胎全部被戳破了。
“那样怎么办?!”中岛樱一脸的担忧,“翔太郎这样下去会不会……”
“翔太郎呢……”从刚才一直就没出声的风间鸣语气带着某种吃到瓜的兴味。
谢无忧也很捧场地轻笑了一声。
心上人受了重伤,她还被看了笑话,任中岛樱平日脾气好也气愤不已,正打算怒斥两人,却被再次响起的脚步声打断。
“老板,不好了。”一个店员喘着粗气,“往外边的路上掉下来了一块巨石,现在路全被挡住了。”
“怎么会这样?!”老板惊叫。本来他们这个旅馆比较小,除了猫又传言那阵都是不温不火。要是再死了人,不得直接关门大吉?!
“变成暴风雪山庄了呢。”风间鸣看了看师父,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和那个东西有关。
谢无忧轻轻点头,小声道,“一会儿跟你说。”他走到药箱旁翻了一下,“只有几片消炎药,看来你得等死了。”
“我不想死……”听到这话,翔太郎挣扎着痛哭。
“谢先生,您不要吓唬他了。”安室透无奈地制止了谢无忧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行为,但是他也有些头痛。如果这伤是在自己身上,他有好几种应急的方法,可这种普通人,光是疼痛就可能要了他的命。
“鸣,去烧把刀来。”谢无忧虽然喜欢看笑话,但还不至于见死不救。
“好。”风间鸣点头,往厨房走。
“谢先生,他应该受不住被烫的疼痛吧?”安室透一听就明白了谢无忧的法子,不免有些担忧。
受伤的翔太郎也不傻,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电视,剧里的土法治伤都是这么搞的,他觉得他挺不住,不停摇头,“不行,我不要用那种法子。”
“那就只能用草木灰了。”谢无忧给出了另一种选择,“不过这个效果比较差,感染的几率也会稍微大一些,你运气怎么样?”
这话就扎心了。他要是运气好,能成为唯一受伤的那个吗?
“就没别的方法了吗?”翔太郎求助地看向看起来比较靠谱的安室透。
“或者用缝衣针先缝起来也行,不过我们这里没有麻药,也没有专用的缝合线,会很疼,而且你出去之后还是要拆掉另缝的。”安室透回答道。
“啧,一个大男人叽叽歪歪的,能有多痛。”谢无忧不悦地看着一脸菜色的翔太郎,“闭嘴,我给你扎几针。”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针盒,拿起酒精开始消毒,顺便往翔太郎腿上倒了一些,又收获对方一阵痛呼。
安室透心中突然冒出个想法:松田如果真成了谢无忧的女婿,他们一定很谈得来……
不不不,现在不是想这种奇怪问题的时候,安室透摇摇头清空脑子里的可怕想法。
“刀来啦~”风间鸣一手拿着一柄厨刀,一手拿着喷枪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要上菜呢。
“不要……”眼看着风间鸣越走越近,翔太郎挣扎着想要逃走,被眼疾手快的谢无忧一针就扎昏过去了。
“那个……这样真的可以吗?”老板忐忑地发出疑问。
“早期的手术用的也是这种法子。”谢无忧接过刀,对着翔太郎的腿直接烙了上去。
“吱~”接触的皮肉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屋里弥漫出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好香啊……”在几个普通人都吓得撇过头去时,风间鸣嘟囔了一声,“我们一会儿吃烤肉吧?”她看向老板,“我记得中午好像看到你们进了鹿肉,能帮忙准备一下食材吗?”
“好……好的。”虽然觉得这个要求太过跳跃,但秉着服务客人的宗旨,老板还是和员工晕晕乎乎地去张罗了。
“行了!”谢无忧看着不再出血的伤口,把之后包扎的任务交给安室透,拔针,清洗,扔手套一气呵成。
“好厉害……”安室透本以为,在刀子贴上皮肤时,翔太郎就会被疼醒,还特意锁住他以防二次伤害。没想到直到现在,他还在昏睡之中。要不是呼吸均匀,安室透会以为谢无忧把人扎没了。
“包好之后你也出来吃点东西吧,他要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