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偏将应桓猛地向前,手握剑柄,沉声道:“左将军所言为真!”
赵佗在临走时秘密将其召到府上,命他小心提防任嚣。如今从任嚣口中讲出赵佗被杀,他自然有所怀疑。
任嚣轻叹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把佩刀,道:“右将军的随身佩刀在此,你还有所怀疑吗”
帐中众人顿时有一半信了任嚣的话,只因那把佩刀乃是赵佗最喜爱的佩刀,就连睡觉都会放在自己枕边,日间更是从未见他取下过。
应桓上前一步,口中说着:“容我细观!”,伸手便要将佩刀夺过来。
任嚣却是猛地缩手,将佩刀紧紧握在自己手中,怒声吼道:“如今右将军被杀,你不思为右将军报仇,却来纠缠这些小事,莫非你不把右将军放在眼里枉费右将军对你如此信任!”
应桓针锋相对,大喝道:“末将只是想确认这把佩刀是不是右将军的那把,左将军为何如此紧张莫非心里有鬼!”
任嚣收敛了脸上的悲痛之色,转而变得阴狠,阴恻恻道:“本将军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谁人不认识右将军的佩刀”
应桓转身看着帐中众人,沉声道:“你们都知道,这佩刀乃是右将军从吴越而得,是天下少有的神兵利器,绝不会离身左右。”
任嚣死死盯着应桓。
“那又如何如今佩刀在我手中,不足以证明右将军已然被害吗”
应桓转身也紧盯着任嚣,冷笑一声,道:“自然不足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