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善本起身一礼“下官告退!”
赵善本走后,余禾缓缓坐回椅子,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
李行从偏堂转了出来,小心道“府君,陛下此问……何意?”
余禾抬头看了他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李行轻叹一声,迟疑道“那……”
“嗯。”
“是,下官派人连夜赶往三川郡。”
余禾起身踱向院中,顶着烈日缓缓道“你应当无事,阴铄、郑界、费帘三人肯定保不住了。”
李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虽说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总算一次试探,相信他们三人不会有怨言的。”
“嗯。今后照旧吧,陛下短时间内不会动他的。”
“明白。”
————
章台后殿。
赵善本话音落下,我轻笑一声“君子九思失末四……事不思敏、疑不思问、忿不思难、见得不思义……还算有药可救。”
次日一早,章台前殿,朝会。
“陛下,臣余禾有奏。”
“说。”
余禾从怀中拿出一份奏报,赵善本下去接了递给我。
“此乃三川郡监御史费帘的请罪奏报,三川郡贪墨矿石一案业已查明,皆为人证捏造的谎言,意图骗取朝廷赏赐,其人已交由三川郡尉按律治罪。费帘察人不明、举罪不实,请陛下依律惩处!”
此言一出殿中顿时多了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众人一脸疑惑地互相眼神交流,短短两天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故!
李斯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昨天赵善本去御史府的事他自然知道,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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