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著且长叹一声“监察使,连一营监军都站在了韩信一边,我若是将这封诏令拿出来,难道韩信真的会听从,恐怕……”
后面的话著且没说下去,但王劲已经明白了。
恐怕韩信一句伪诏,著且非但改变不了什么,当场祭旗也说不定。
王劲坐了下来。
“韩信是陛下一手提拔上来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著且蹙眉道“应该不至于谋反,他只是一个将军,难道能依靠那一万秦军、两万多番军自立为王?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
“监察使,这里可不是久在王化的地方!秦人甚至长得都跟西方人不同,他如何能统治得了那些西方人?”
说着著且摇了摇头“不说这些,现在不好妄加猜测。我现在要立刻赶回咸阳,面呈陛下!至于这里的事,监察使如何做只能看你的决定了。”
王劲也被难住了,唉声叹气道“我能怎么办?难道带兵制止?都两天了,也来不及啊。”
著且自嘲道“没想到啊,一个韩信竟将我们两人都装在了里面!我在上郡待了十四年,刚刚回到咸阳便被陛下委以重任,没想到这么快就办砸了!唉……”
随即起身拜道“监察使,我就告辞了。”
王劲起身“护军一路小心。”
著且转身便欲离开,王劲想起了什么。
“护军留步。”
著且疑惑地回过身。
“塞琉古的使者刚刚离开威远城不久,听说是马格尼西亚撑不住了,护军脚程快的话还能与他们一道回咸阳。”
著且愣了一下,随即一跺脚“监察使,此等……此等大事,为何不早说啊!”
王劲愣然,著且年纪比他大了不少,虚心请教道“这……有何不妥啊?”
“来不及了,我走了,有机会与你细说……”
著且风一般跑了出去,只留下茫然的王劲。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