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团团作揖,一副知书达理模样。
满场一片寂静,柳长川的脸立的跟黑桃a一般。
忽地,他站起身来,轻轻鼓掌,“诸位,近卫军的高级将领到了,咱们若不表示应有的礼敬,被许将官因此而拿问,又该如何是好?”
满座皆笑,许舒也赔笑,“站长,您开我玩笑,我……”
砰的一声巨响,柳长川一掌拍在桌上,满桌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他浓眉倒竖,低声咆孝,“开玩笑?谁敢开你的玩笑!近卫军的功臣,堂堂正营军官。听说将官对你而言,也是探囊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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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得,当真了不得啊!许将官这么大官威,干脆连本站长也抓去拷问就是……”
柳长川一连串地咆孝式问句,宛若吹风机一般,吹得许舒化身木桩。
许舒一脸沉痛立在原地,心中实则波澜不惊。
来前,侯灵向他通报了站里的情况,他对今天的大阵仗,早就心中了然。
柳长川的反应,也在他预料之中。
他更知道,夏元让上位,并不符合柳长川的利益,原来的副站长金永林调职,也是柳长川心里的一桩不痛快。
今次,许舒大闹临江大厦,闹黄了夏元让的晋位大典,柳长川心中只会暗爽。
当然,即便是柳长川真的暴怒,许舒也不在乎。
他现在的翅膀早硬了。
不过,该柳长川的面子,还得给到位。
柳长川越是狂喷,许舒便表现得越是沉痛。
柳长川喷了十多分钟,便又逼着许舒表态。
许舒便将早在心里做好的检讨,沉痛地朗诵一遍。
随即,他便被柳长川赶到了大院内的旗杆底下,罚站加诵读站规。
这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套路,在诸位理事和长老看来,丝毫不觉意外。
毕竟,从一开始,柳长川看重许舒就不是什么秘密。
如今,许舒又展现了这样的实力,柳长川失心疯了,才会为一个并不怎么待见的夏元让,自损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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