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走不过去,而且这种雪地下面会有很多危险的雪泡子,特别容易塌滑,一但踩中连人带马都会陷下去被雪吞掉,根本来不及反应。”
听了他的话,众人都有些傻眼了。
“那咋办?”潘子问,“看着天气,估计待会儿风雪更大,我们回得去吗?”
顺子看着阴沉的天色,咬了咬牙,道:“再往前走一段,前面离那座废弃的边防哨岗不远了,雪山上的风刮起来没个几天几夜是不会停歇的,现在往回走也来不及了,我们只能暂时到岗哨避一避,等这阵风雪过了再说。”
他们这群人里,对雪山最有经验的就是顺子,见他这么说了,众人也不敢再耽搁,纷纷行动起来,跟在顺子身后,踩着直没到大腿根儿处的厚雪,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挪着。
顺子说那岗哨一个小时就能到,结果众人从天灰走到天黑,愣是连岗哨的影子都没见着。
这天寒地冻的,胖子的一身神膘也不管用了,有一次被捂在雪里头,胖子也火了,爬起来就冲着顺子大骂道:“你二姥姥的,你小子特娘的是不是带错路了?岗哨呢?再走下去胖爷裆里的鸟儿都要站岗了。”
顺子被骂也不敢还口,实在是周围所有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很不善,这一路下来他已经深刻意识到这群人里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好鸟,真要惹了众怒,怕不是连他的骨头都要拆下来埋了。
顺子压下心里的苦楚,绕着他们缩在的位置转了几圈儿,又往更上面看了几眼,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懊恼地直拍大腿,“该死,我说怎么找不着岗哨呢,原来是给雪埋了。”
“啥?”胖子脑袋都给冻僵硬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顺子苦笑道:“这场雪崩不是一般的大,岗哨就在我们脚底下,让雪给埋住了。”
这下完了。
潘子连揍人都心都没了,叹了口气,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的。”这特娘的叫什么事儿啊。
胖子大叫着,“那现在怎么办?马也没了,难不成我们真要冻死在这里了?”
顺子此刻脑袋也乱成了一团浆糊,这样的情况在他带队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头一次遇见,一时也乱了阵脚。
吴小邪往顺子那边凑了两步,刚要开口说话,忽然浑身一僵,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吼一声,“等会儿!”
众人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潘子急忙围过来焦急询问道:“小三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