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仪见法无吾不信,继续言道:“但我等所言却为实情,御尊此人实力远胜夜重生,若非有道都令出手,这回黄泉之都战役,我们怕是要全部葬身。此事执法也可为证。”
此时,昭穆尊忽然向申公豹问道:“道都令,你所对战的那名自称‘御尊’之人,可是头戴黑纱,身着金甲,所使之招可直接借助天地之气?”
申公豹配合昭穆尊唱起了双簧,“没错,庭主可是知道此人?”
“唉~,果然是此人,那拦截你们追击之人应当便是‘飞蝗’了。”
楚君仪回想起当时情景,对昭穆尊所说名字赞同道:“‘飞蝗’.....,这个名字用来形容那暗中出手相助御尊之人倒是贴切。那人在发出暗器时,伴随着飞蝗声与挽歌,其暗器形状类似飞蝗。”
昭穆尊感叹道:“果然是他们,‘泉势千秋’再出,武林不幸啊!”
法无吾看昭穆尊明显知道御尊来历,“庭主,你所指的他们到底是何人?竟让你如此忌惮。”
昭穆尊见铺垫的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告诉众人那御尊来历了,“诸位可曾听过‘苦境三大神秘?’”
“这可是与御尊有关?”
“没错,这御尊便是位属这三大神秘之一,而之后道都令、儒都令、执法三人遭遇的暗器,其主人飞蝗,同样属于三大神秘。最后一处神秘所指非人,而是一处名唤‘情花谷’的派门。”
“御尊此人自信狂傲、智谋不凡的一方霸主,当年曾意图称吞并中原,伙同飞蝗组建‘泉势千秋’,后为夺取破界神器六云琴,进攻保管神器的所在,。吾有幸接到情花谷主书信,前往支援,最后与情花谷主对上御尊、飞蝗。”
“那一战结果如何?”
“飞蝗被情花谷主重创,重创逃出。御尊则是与吾激战,被吾以云龙斩将斩杀。”
“既然他被庭主亲手所杀,那为何又会再出武林,进而取代夜重生呢?”
“这就要说到御尊的特殊体质,八脉贯天了。”
“八脉贯天?”
昭穆尊向公法庭众人中唯一与御尊交过手的申公豹问道,“道都令,与御尊一战,可察觉他又何特异之处?”
“此人招招式式皆是以力降十会之招,与贫道对战中,他自身的真气一直处于源源不断,从未降低的状态。若非他有意脱战,黄泉之都一战胜负未可知。”
“真气源源不绝,嗯!?庭主,这难道就是‘八脉贯天’的特殊之处。”
“‘八脉贯天’可吸收天地能量为己所用,确保与人对敌时,自身真气源源不绝。御尊拥有有此体质,说不定另有保命之法。昔日一战,吾费尽手段给他造成影响行动的伤势,再以云龙斩斩下他的头颅,才取得战役的最后胜利。”
“那为何此事在苦境之中从未听闻?”
“是因为六云琴关系重大,守护者为防有心人的窥伺此物,当日一战所请相助之人,皆是至交,或与神器相关人士,在来之前早已承诺,会将此事隐瞒。战后除了吾与情花谷主及存活下来的守护者外,基本全部战死。而守护者又有心湮灭此战存在过的证据,知情者自然仅限于我们这些参与此战之人。”
“既然御尊并未身死,为何不见他在将此事宣扬出去?”
“料想御尊等人,必是为了防止自己志在必得的神器被他人所得,自不会到处宣扬。”
楚君仪疑问道:“那庭主自刚才开始便一直说的神器,六云琴到底为何物?”
昭穆尊便向众人解说神器的作用,“宇宙无边,乾坤无垠,天地划分为苦集灭道四境界我们身处的为四境中的苦境,若要通往其他境界,需先通过黑暗道,进入道境,再由道境转行。或者如夜重生与吞佛童子为解开异度魔界封印,通过狭道天关进入灭境,再由超凡道进入道境,这般而行。但六云琴的作用却可以无视这些局限,直接开辟通道让大军进入其他境界。”
“六云琴的作用若仅止于此,想必不足以引起庭主重视。”
“儒都令所言不差,六云琴若是只用于破开境界界限,顶多算是一种代步工具,无法让守护者与情花谷主如此单线。神器同样可以作用于人。诸位试想,若将打破空间限制的威力,作用于上会如何?”
法无吾答道:“此威能可作用于人,天下间除了顶尖高手或有秘术傍身之人外,将无人能幸免。难怪守护者要将神器藏匿。但庭主,神器天授,必定有所限制,难道御尊与他的泉势春秋真的有信心使用神器吗?”
“一切皆如法都令所言,要弹奏六云琴,确实有条件。那就是必须身具‘八脉贯天’之能,也是为何御尊会想要得到此琴的原因。他自始至终认为操持神器,称霸天下,是他的天命。”
申公豹言道:“倘若真让御尊得到神器,苍生必将再受黎难之苦。”
为宽慰众人之心,昭穆尊说道:“不过,神器之事不需担心。那战之后,守护者便将神器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