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惧。”
评价完北凉王,脸上始终挂着自信笑容的离阳皇帝,说得轻描澹写,仿佛那百万石漕粮对离阳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年轻皇帝的几番话,一扫朝廷上低沉气氛。
年轻皇帝手指轻抚御座扶手上的云纹,开金口道:“下去之后,让户部拟个章程出来,送到养神殿。前些年存在两淮的漕粮,分两批运入京城与辽东。地方上若遇到些许阻力,该拿拿,该抓抓。一定要优先保证今年的京城供应与辽饷。”
说道这里,赵篆瞥了眼朝堂上与三名离阳赵氏同姓之人。
三人心头一颤。
这些年,常山郡王府与燕国公府逐渐退出在漕运。
分润的利润,早就摊薄地忽略不计。
真正称得上国仓硕鼠的存在,正是这三位与国同姓的赵家宗室。
光是这半年来得保底分红,每家就有两百五十万两银子。
皇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平时对他们所做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就算了。
若是在这种时候还敢有伸手,就别怪他这个皇帝不讲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