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尚书咬了咬牙,沉声说道:“陛下,老臣这样做,非是为了私利。这种危机时刻,老臣愿为大楚江山做遗臭万年的恶人。”
姜姒平静地说道:“若不是朕看了你与宋文凤写给死去南疆王的书信,看你这番表现,朕几乎以为你就是忠臣了。”
既然已经摊牌,赵尚书也就不在行礼,与其他几名尚书挺直了腰板,说道:“唉~陛下,何必如此呢?若你…”
女帝姜姒显然不想再看他们丑陋的表演,像驱赶苍蝇一般神色厌恶地挥了挥手道:“你们走吧。”
赵尚书纹丝不动,冷笑道:“陛下,难道你还以为现在的西楚还是去年的西楚吗?敢问寇江淮何在?张边关又何在?!”
西楚女帝冷冷说道:“可知朕为何自年初不再开口,与你们这帮只知争权夺利地利欲熏心之辈多言,实在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
赵尚书玩味地笑道:“可惜,这世间如老臣这般的利欲熏心之人太多,似张边关那般为国忘我之人太少,世人谁不知陛下是剑仙一般的高手。若无准备,老臣岂敢携诸位同聊来见陛下。”
西楚女帝忽然皱紧眉头,身躯颤抖,脸色苍白。
台阶下的司礼监掌印太监身躯颤抖,低头不语。
“是你。”对于这名掌印太监的背叛,西楚女帝并无如他预想般气急败坏,而是澹澹地问道:“还有谁?”
“陛下的禁军副统领。”赵尚书看到大局已定,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悠闲地来到水边,看着湖面,“拖延这么长时间,想必此时,陛下你体内的气机也差不多溃散了。如果不是感念陛下的知遇之恩,臣等也不会行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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