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河的承影剑剑气越发的浓盛,那些诡异的剑气也持续朝着曲眠的身上涌去,侵蚀进曲眠的体内,让曲眠难受至极。而此时此刻刻的曲枫也正在努力地挣扎着含光和承影双剑的控体之术。周奉感觉到手中的问天剑气一直被承影剑散发出的暗沉剑息压制着。熊熊燃烧的问天剑息被承影剑的一股黑色剑气缠绕着,让这问天剑没有办法冲破禁锢,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击碎承影剑气设下的禁制。还是练气期的周奉,虽然现在和曲枫一样,被禁锢住身体,但此时曲枫已修至筑基期,周奉所承受的压力自然是比曲枫还要强上一倍的。“作为昔日仙友,曲枫,你可不要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梁河说罢,那刺进曲枫大腿的含光剑,也被梁河再次用仙法召回。含光剑用力地从曲枫的大腿处拔出,在空旷的王宫中,直扫而过。含光剑仙气一出,便将梁河身后的皇椅推至了梁河的背部。含光剑尖顶着身后的椅背来至梁河的身后,梁河便也不紧不慢地坐下了。含光剑在梁河的殿宇内自由摆动,可他的承影剑依旧指着曲眠,不让曲眠有一丝反抗的机会。虽说曲眠也有几分姿色,可他梁河在皇宫中见过的美色还少吗!曲枫和曲眠二人着急,他可不着急。他就是想要看看,在绝境的蝼蚁二人,还能够如何绝处逢生!问天剑息终于冲破了承影剑息的禁制,此刻的周奉也如曲枫一般,怒火中烧,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对于曲枫和周奉来说,都是极为难受的!此刻,二人终于挣脱了控制,那么接下来迎接梁河的自然是问天剑的怒火一击!看着曲枫挣脱了控制,梁河其实并不意外。毕竟,在仙门之时,他便和曲枫交过手,也算是知道曲枫的部分底细了曲枫的剑法,毋庸置疑,倒也是值得让他梁河高看一眼。“既然,你在规定的时间站起来了,那我也说到做到。”看着重新站起来的曲枫,那架在曲眠脖子上的承影剑也终于放下,梁河也将曲眠给甩到了另一边。曲眠之前强行使出九剑十八诀,内脏早已受损,而且她也被喂下软骨丹药,现在的曲眠,还能使出什么高绝的剑法!这也是梁河暂且放下曲眠不管的原因之一。“曲枫,你刚刚与我皇兄梁祈大战一场,消耗的仙法还并未完全恢复,既然你想来场公平的决斗,那我就成全你,不过,你觉得,现在仙法虚弱的你,赢得了我吗!”梁河望着曲枫,也笑了起来,虽然嘴上不饶人,正如曲枫所说,但他内心确实期望和曲枫有一场精彩的对决!毕竟,曲枫是真真切切让他值得一战的对手。梁河拍了拍自身衣袍上的灰尘,承影剑一顿,便将身下的座椅给推回了原位,随后他向曲枫不屑地勾了勾手指,重新拔起刺入地缝上的含光剑。含光和承影剑被梁河握于手中,交叉而放,指向曲枫的左胸膛和右胸膛的位置。“曲枫,自仙门下山以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如此正式的交锋,不过,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交手了!”周奉发觉,手中的问天剑更发激动,含光承影双剑终于相交,光与影的剑气相互交叠,更显神秘,竟让周奉觉得握在手中的问天剑,有种要被吸走的感觉!无奈,周奉只得更加抓紧手中的问天剑,欲要阻止从手中脱离而出的问天剑。眼前的含光和承影双剑合剑之后,双剑剑意更是成倍的增长。周奉敏锐的感觉到,这一剑,比起他和梁祈在浅滩上的那一场斗剑,更发危险!含光剑算是正气之剑,可承影剑,完完全全就是煞气之剑,当问天剑擦过含光剑,来至承影剑的剑脊之时,周奉便觉得抓住问天剑的双手仿佛落空了一样。短暂的瞬间,好似自己失去了对问天剑的掌控一般,这是一种诡异难缠的剑气!梁河仍然只是勾唇一笑,将承影剑置于梁祈的含光剑前。他只是轻轻将剑往周奉所持的问天剑身推去,周奉便觉得身体好似被什么给固定住了似的。就连周奉抬起问天剑的手都放慢了许多,更何况,曲枫使用的剑法,乃是重剑之法,和他的断尘剑法完全不同,更是让周奉难以掌握问天剑的走势。随后梁河将放置在承影剑后的含光剑,用力一打,承影剑息上也覆盖上了含光剑息,让诡异的承影剑意更添一分神诡。含光剑的剑身和承影剑身重叠于一起,梁河双指合并,只是轻轻一打,两把剑便向周奉手上的问天剑压去。本是重剑的问天剑,居然在此刻落入下风,被含光和承影的剑气压迫着。坚硬无比的问天剑身上,居然隐约间凸显了若隐若现的裂缝,而手持问天的周奉,也被这双剑剑气逼着往后褪去!梁河一个冲步,便跨上前来,握着双剑的剑柄,重重一挥,便将周奉逼得直往后退,剑气打至他的胸膛之处,渗透进他受伤的经络四周,他的嘴角也有了一丝鲜血流出。二人移行的速度很快,只是瞬间,梁河手中的含光剑和承影剑便把周奉给逼至了王宫内殿的门栏之处!“曲枫,你与我皇兄才大战一场,又被含光和承影双剑控体过,你的元气早便受损严重,想来,这仙气之剑的威力,对你仙法的削弱也更发强大。”周奉咬着牙关,使劲举起手中的重剑问天,右手抵在剑身上,将欲要靠近他脖颈的含光剑和承影剑打掉,但梁河的仙剑之气,明显要比他强盛许多!他苦苦支撑许久,臂膀上的青筋也暴涨而起,但却也久久未能打掉这含光承影双剑!曲枫的大腿上,曾被含光剑刺入的地方,在受到双剑的剑息影响之下,又开始让他痛不欲生!此刻曲枫和周奉的痛感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