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陈宫和许汜刚来到校场,便听到震天的呼喊声,顿时吓的脸色一变,急忙来到高台前,拦住正要出正的吕布。
“温侯,真的要去打文丑吗?”
吕布点了点头,“既然他敢来,本侯就绝不会放过他。”
陈宫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如果真的进攻文丑,万一被本初公知道了,恐怕会引来大军呀?”
吕布转过头看着陈宫,肃然说道,“公台,本侯知道你的心意,但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不敢打,本来的恐怕不是本初公和平,而是来更多的兵马讨伐。”
说到这里,吕布看着一队队走出大营的士兵,忽然冷笑一声,“本侯就是想让本初公知道,他派多少人来兖州,本侯都会让他有来无回,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兵力可派!”
陈宫苦笑着说道,“就怕本初公立刻会派来更多的兵马,那可就糟了。”
吕布拍了拍陈宫的肩膀,朗声说道,“怕什么,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就敢打,难道,公台,你担心我们打不过他吗?”
说完话后,吕布也不等陈宫回答,跳上张虎牵过来的赤兔马,“公台,你留在这里等着好消息吧。”
陈宫看着吕布纵马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温侯竟然如此鲁莽!”
许汜忽然开口说道,“公台先生,也许温侯做的是对的,我们越软弱,恐怕本初公就会以为我们越好欺负,倒不如给他一记狠的,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说不定,他反而不敢来了呢?”
陈宫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希望能如此吧!”
……
文丑带领残兵退走,一直跑出二十几里,才获知吕布军已经退兵,这才停下来收敛残兵。
大军在城外虽然战败,但大多数都是被击散,通过一番收敛,到了中午,已经聚集了一万多的兵马。
文丑站在树下,看着眼前恐慌不安的士兵,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吕布小儿,这次中了你的诡计,才有此败,等到本将收敛兵马,再和你决一死战。
副将王方走上前,“将军,只能收敛这些兵马了,其余的离这里很远,恐怕回不来了。”
文丑冷冷的问道,“现在收敛的多少兵马?”
王方拱手说道,“1000多兵马!”
听到这个数字,文丑暗叹了一口气。
损失了这么多兵马,回去该怎么交代呀!
王方看出文丑有些为难,低声说道,“文将军,不如我们退兵,将此事禀报主公,请主公定夺?”
文丑沉思良久,摇了摇头,“这次我军虽然失败,非战之过,而是吕布打乱了我们的计划,才由此败。”
听闻此言,王方吃了一惊,“将军,难道你还想再次攻城?”
文丑缓缓说道,“据探子回报,吕布军的兵马不足万人,只要我军做好准备,依然有取胜的希望。”
颜良和文丑虽然被称作河北四庭柱之二,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都想争头把交椅。
可是这么多年下来,颜良牢牢地坐在第一把椅子上,让文丑很是不服。
这次进攻兖州,颜良和文丑分别率并取濮阳,东阿。
颜良胜利得手,现在已经占领了濮阳,下一部,就会进军范县。
可是文丑第一次进攻,就被吕布打得大败,让他颜面无存,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
如果强咽下去了,以后再见到颜良,岂不是要俯首称弟了!
所以,这口气绝对不能咽,否则就只能永远屈居第二。
“传令下去,大军稍事休息,我们杀回去。”
王方眼见文丑意志坚决,无奈之下,只能去传达命令。
士兵们原以为打了败仗,很快就会退回去,可是没想到等来了这个命令,顿时心生不满,又不敢反驳,只能私下里议论纷纷。
就在文丑准备带兵杀回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蹄声。
一名探子纵马狂奔,来到了文丑面前,跳下战马,来不及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拱手说道。
“启禀将军,不好了,吕布军追过来了。”
听到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文丑不惊反喜,仰天大笑。
“吕布小儿,某家不去找你,你竟然敢来送死,好,本将这就成全你。”
“传令下去,全军准备迎敌。”
士兵们听到命令,立刻忙不迭的站起身来,慌慌张张地排列队形。
原本文丑带来三万兵马,此刻已经损失了一半,几乎每个小队中,都会损失几人。
而整个阵列每个小队相连都是固定的,为了便于指挥,排列起来都是整齐的方阵。
可此刻损失的兵马太多,按照以前的排列,每一个方阵的人数都不够,排列起来也是参差不齐。
又经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