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槽边的那抹白色,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只见某鹅撅着腚,在食盆里拱来拱去,旁边地上还有个葫芦瓢,看样子是麸皮口袋里的那个。
就是瓢沿上缺了几个小口,形状看着,只有某个扁嘴的家伙能咬出来了。
再看食盆里,清清爽爽的麸皮变成了半稀半干的可疑物体,而大白鹅埋头用嘴在里头搅和着,伴随着欢快的鹅叫声。
真不知道它是怎么一边把嘴当棍子使,一边还能叫的这么有节奏的,比口技艺人还要熟练。
瞧着它把麸皮彻底搅和稀了,然后埋头狂吃,音调愈发上扬,宋玉善后知后觉。
也许、大概,大白更喜欢吃和了水的麸皮?
“嘎!”大白鹅飞快炫完一盆“饭”,咬起葫芦瓢准备放回去毁尸灭迹,转头就发现了在它身后“偷窥”的臭丫头。
一个用力,葫芦瓢“咔嚓”又崩坏了一片儿,啪嗒,掉在了地上。
“咳咳,吃饱了没有?没吃饱我再给你和点?”宋玉善摸了摸鼻子。
果然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不会养鹅的她,养的鹅都被迫自力更生了。
见大白鹅没有再来一盆的想法,宋玉善说:“这瓢你先将就用着,明儿我就去给你买几个新的备着。”
大白鹅:“???”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这是非要它自己养活自己了是吧?
这家,它真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