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自己做的菜,他总能滔滔不绝,这才缓解了尴尬沉重的气氛。
他心疼小姐训练辛苦,饭菜的分量装都很大,三个人吃都足够,也多亏如此,今日他留下来才不显得饭菜少了。
宋玉善也担心婆婆和金叔的相处问题,很快就挖了酒回去了。
花婆婆先给金叔斟了酒,然后才给自己倒了一碗:“这是我来扶水县的时候酿的酒,往日没有机会喝,今日拿来待客,献丑了。”
金大受宠若惊:“能喝到前辈酿的酒是我的福气。”
宋玉善端起自己空空的酒碗,眼巴巴的看着酒壶:“师父!”
“你喝茶吧。”花婆婆把茶壶往她面前一放。
宋玉善:“……”
她特地拿了三个酒碗出来呢,师父亲酿的酒,她挖的时候就闻着酒香了!
然而师父只给她喝茶!
宋玉善幽怨的看着茶壶,算了,这里头也是师父亲自炮制的野山茶。
酒过三巡,金大喝的面上都显出红晕来了,花婆婆忽然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来了。
何时成妖?年方几何?为何会来宋家?又为何会做厨子……
宋玉善张了张嘴,还未说话,婆婆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金大已经喝的有些飘飘然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问什么答什么,比昨日跟她讲的还要真情实感些。
说起当日宋家要放仆出府,金大哭的稀里哗啦的:“呜呜,那时我觉着天都要塌了,我又要日复一日的去找人伢子帮我卖身了,太难了,除了宋府,谁家还能容忍这么能吃的奴仆?谁家还有这么可爱,这么会吃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