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之图的身体在颤抖。
他已经悲愤欲绝:“季长生,你这是栽赃陷害。”
季长生奇怪道:“我作为圣教弟子,栽赃陷害你怎么了?难道我还要和你光风霁月?”
娄之图气的浑身哆嗦:“简直岂有此理,伱还讲不讲道理?”
季长生愈发奇怪:“我要是想讲道理,留在玄都观就好了,加入圣教做什么?加入圣教之前我要讲道理,加入圣教之后我还要讲道理,那我不是白加入圣教了。”
看着已经彻底傻眼的娄之图,季长生轻叹了一口气。
这傻孩子,一看就是经常霸凌别人,但没被别人霸凌过。
季长生作为乐于助人的好人,当然要帮娄之图增加一下人生体验。
所以季长生用伤心魔刀的刀身轻轻拍打娄之图的脸,耐心解释道:“什么是圣教真传?就是我当着你的面栽赃陷害你,你还是得跪下谢谢我愿意给你留一条全尸。娄之图,你还说你不是正道卧底?你所言所行,全都是正道作风,根本隐藏不住。真正的圣教弟子,谁会和你讲道理?”
娄之图仰天喷血。
愣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毕竟季长生说的也算是实话。
正道弟子才需要表面上公平公正。
圣教弟子,栽赃陷害怎么了?
这难道不是基本操作吗?
季长生不是很懂,这群人为何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
你们可是天魔教唉。
他挠了挠头,对刑堂长老问道:“长老,我这种行为在玄都观肯定会被唾弃,但是在圣教不应该被视为金科玉律吗?为何这群人的目光不仅没有虚心学习的意思,反而还透露着排斥?我对圣教的门风很失望啊。”
刑堂长老能怎么说?
他强行挤出了一丝微笑:“季长生是吧?你确实有我们圣教之风。”
难怪在玄都观混不下去。
他完全理解了。
他要是玄都观执法长老,也容不下这样无法无天的弟子。
事实上作为天魔教的刑堂长老,他也有点顶不住。
“只是我们圣教内部弟子内部竞争也要把握一个尺度,尽量不要致人于死地。”
季长生面色微变,警惕道:“长老,难道您想包庇通天商会安插在我们圣教的卧底?”
刑堂长老:“……”
季长生后退了一步,重新拿出了自己的传音符。
“没想到圣教内部,竟然隐藏着如此多通天商会的卧底。看来我有必要和玲珑仙子汇报一下,斩草需要除根,否则后患无穷。”
刑堂长老一把握住了季长生的手,认真道:“季真传,你误会了,本长老和通天商会不共戴天。”
动手是不敢动手的。
季长生明摆着和慕仙的关系依旧非常好。
而玲珑仙子还有三天的滞留时间。
这三天内,依旧是玲珑仙子的时代。
玲珑仙子想杀谁,余老魔也挡不住。
所以刑堂长老表示季哥你说啥就是啥。
你说你是我爹我都能给你跪下。
“我只是没想到,娄家父子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刑堂长老解释道。
季长生点头表示理解:“我也没有想到,第一天来圣教,竟然就发现了两个正道妖人,还是通天商会的卧底。长老,既然你现在已经明白了真相,就请将娄之图明正典刑吧。”
“嗯?”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季长生。
几个意思?
当场就要杀人?
季长生表示我就是这个意思。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说了要杀鸡儆猴,鸡当然就要死。
“长老,怎么?难道你下不去手?”
季长生再次警惕起来:“对付正道妖人,圣教弟子当人人得而诛之,长老为何如此迟疑?难道也被娄家父子拖下了水?”
刑堂长老内心也开始骂娘。
这是逼自己站队啊。
问题是娄副教主还没死呢。
哪怕刑堂长老一点都不觉得娄副教主能躲的过玲珑仙子的追杀,但是玲珑仙子远在天边。
娄副教主下一刻就可以近在眼前。
他现在对娄之图动了手,马上就有可能去陪娄之图。
但他不对娄之图下手,刑堂长老严重怀疑季长生会把他的名字也报给慕仙。
到时候他一样是个死。
区别就是死刑和死缓。
他后悔了,就不该参与这件事情。
刑堂长老最后一次努力劝说季长生退一步海阔天空:“季真传,娄之图的父亲娄教主在圣教位高权重,这其中或有误会。不如你们坐下来谈一谈,娄教主也许会给你一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