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总觉得未来指不定还有更多的惊喜或者说惊吓会等着自己。
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点头承诺,“我可以试着努力一下。”
这真不是他故意谦虚或者推托之词,杰克如今夹袋里能用上的人就那么几个,他总得先打几个电话问问看。
在老亨特夫妇房间的隔壁给自己开了房间,杰克躺在沙发上,先给安吉拉的富二代老公韦斯利打了个电话。
这位家里有个律师事务所的公子哥算是杰克认识的这些朋友中,少有的有“理想”的人物。
他不但没有打算继承自家老爹律师事务所的意思,还一直致力于给底层和弱势群体提供法律帮助。
虽然多少还有些理想主义的问题,但自从娶了安吉拉·洛佩兹大姐,每天看着和自家老婆打交道的那些街头du贩之类,这个毛病也好了不少。
但他依旧在坚持自己那份给穷人和弱势群体打官司的事业,颇有些义工律师的味道。
可惜他既不是瞎子也没有超强的听力,洛杉矶也没有“地狱厨房”,否则杰克真要怀疑这家伙和“夜魔侠”有没有关系了。
在电话中给韦斯利讲述完来龙去脉,这位公子哥果然很有兴趣,承诺今天处理完手头的事,明天就搭乘最早的航班赶来纽约。
杰克挂掉电话,想了想,又给泰勒·凯利打去了电话。
这个电话他打得是有些纠结的,上次他和洁洁流落荒岛的直播报道,虽然也让这位洛杉矶八频道的美女主持人名声大噪,事业上大有收获,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双赢。
但从朋友的角度上来说,他是欠了对方一个老大的人情,还一直没有机会偿还。
虽然泰勒·凯利几番半开玩笑的暗示肉偿也无不可,但一想到她和汉娜那扯不清的奇怪关系,杰克也只能假装听不懂就是了。
好在这次算不上太麻烦对方,杰克只是试探性的询问一下泰勒·凯利,在纽约这边认不认识什么比较正直,敢于揭露一些内幕的记者朋友。
泰勒·凯利如今已是加州媒体界的新宠,她对开拓者航空119次航班的直播跟踪报道让她获得了今年月份颁发的普利策国际报道奖,风头正劲。
人脉对于一个媒体行业的从业人员至关重要,所以听完杰克述说的来龙去脉,泰勒很轻松的就从大堆名片里翻找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推荐给杰克。
安吉尔·杜普里,一个在纽约邮报干了二十年的摄影记者兼调查记者。
“你没开玩笑吧?这个40多岁的非裔名字叫天使?”杰克有些怀疑的问道。
泰勒在电话中吃吃笑道,“没开玩笑,他真的就叫安吉尔,他绝对是一位正直的调查记者,曾经因为报道哈德逊河水污染事件被人开了三枪,但康复后的他依然没有退缩。”
“非常感谢,泰勒,等我回到洛杉矶,请你去‘the&nbp;little&nbp;door’吃鹅肝。”杰克记下了这位叫做天使的记者联系方式,连声感谢。
“你确定吗?”泰勒的声音突然黏得拉丝,还带上了点小夹子音。
“the&nbp;little&nbp;door”是一家法式餐厅,除了鹅肝,还曾以其独特的装修被评为洛杉矶第一浪漫的餐厅。
“和汉娜一起。”杰克贼兮兮的补上一句。
“哼!”泰勒娇哼一声挂掉了电话。
杰克随后又给贾斯汀打了个电话,请她帮忙在网络中搜集一些关于玛拉·格蕾森的资料。
接着他回到隔壁房间,给三位老人家吃了颗“定心丸”,虽然他还没有具体计划,但已然多了几分信心。
晚上他顺利约到了安吉尔·杜普里,将乔·马森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告知了这位调查记者,当然,某人是一名退休cia的真实身份是肯定保密的。
这位40多岁黑人记者确实是个不错的好人,一口答应会先行调查,尽快给与三位老人回复,临走时还很是宽慰了他们一番。
第二天上午,杰克刚从机场接上韦斯利,就接到了杜普里的电话,约他们参加一场开庭。
普特南县家事法庭今天有一场关于监护权的官司,一名男子控告玛拉·格蕾森非法剥夺他母亲的监护权,杜普里邀请杰克一起旁听这起庭审。
众人都没想到这位黑人记者的效率如此之高,不过鉴于三位老人都和玛拉·格蕾森对簿过公堂。
为了避免引起对方的警惕,大光头弗兰克和老亨特夫妇肯定是不能参与了,杰克带着韦斯利赶往普特南县地方法院和杜普里见面。
联邦每个州的法律都不尽相同,连法庭的设置也有差异,仅说纽约州,地方法院中就有专门处理超速、小额盗窃的治安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