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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刚下达完命令,就遭到了马丁内兹上校反驳,“抱歉,杰森,这次我可能不能听从你的命令了,把枪还给我,我要留在下面。”
杰克不等两人继续争执就打断道,“不如这样,等拉索醒了我会审讯他,从他口中问出多扎的下落,在这过程中,马丁内兹你就负责守在门口作为最后一道防线,你们觉得怎么样?”
他的提议也算是各退一步,倒是克莱有些疑虑,“我记得资料上说,拉索也曾经是个特种军人,这样的人你有把握让他开口吗?”
“这里应该没人比我更擅长这件事了,毕竟就算拉索醒了,你们也没办法对他用刑不是么?”杰克其实心中已经多少有些思路了,但这个手段可能有些惊世骇俗,有个人在门口守着保险些。
“嘿,拉索的状态暂时稳定了,我给了他一针,很快就能苏醒。”另一边特伦特脱下带着血的橡胶手套看向众人。
“就按杰克说的做,克莱,给他搭把手,另外找个地方把神父安顿好。”杰森的语气不容置喙,其他人也没再提出异议。
敌人随时会找上门,现在可不是什么进行辩论的好时候。
当众人各就各位,杰克、克莱和特伦特小心翼翼将还挂着血袋输血的两名重伤员移动到二楼的时候,通讯频道中再次传来布莱克本少校的声音。
“qrf再次上路,我们已经突破了拦截的敌人。”
背景音中还能隐约听到零星枪声和少校的粗重呼吸声,看来他们刚刚也经历了一番苦战。
海豹们在教堂内分散开警戒,杰克关上神父卧室的门,回头看向床上的拉索,“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来聊聊吧,你的伤势很重,我们是唯一能救你的人,前提是伱能交代多扎的下落。”
“美国人?哈?不像是雇佣兵,你们究竟是谁?dea?dh,还是ia?”拉索喘着粗气,语气虚弱的问道。
杰克拉了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看起来多扎也没有完全向你坦诚一切,我以为你们之间是无话不谈的,他在墨西哥情报系统里安插了不少人,应该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
说出他的下落,我保证你会活命。”
“呸!”拉索朝着杰克吐出一口血沫,奋起最后一丝力气,翻身想要伸手去摸他小腿处的f75。
“咄”一声轻响,一把匕首将他的手掌直接钉在了床板之上。
随着拉索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啊!”紧接着卧室门被敲响。
杰克打开房门,用身体挡住了马丁内兹上校的视线,后者脸上露出了一個尴尬的微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钟楼上警戒的人说看到三个人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找,最多还有十分钟就会到教堂这边。”
“知道了。”杰克面无表情的应了声,他知道对方在担心自己别不小心把拉索给弄死了,随即又补充了一句,“相信我,马丁内兹。”
“呃我就在门外,你知道的。”马丁内兹上校有些讪讪的笑了笑,看着再次合上的房门,眼中既有担心又有着期盼。
他摸了摸自己腹部被绷带包裹的伤口,露出几分疑惑的表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身体贴着房门软软滑下,坐靠在门口,将手中的突击步枪对准了走廊和楼梯口,口中用西班牙语喃喃自语道。
“我们必须爱一切人,但是不可能以同一方式爱一切人;我们爱被压迫者,用的方式是解放他们;我们爱压迫者,用的方式是同他们一起战斗”注1
“你们很快就要死了,跟我一起下地狱吧,哈哈哈!”拉索无力拔掉钉住自己右手的匕首,只是躺在床上发出猖狂的笑声。
“多扎无处不在,这里到处都是我们的人,你们死定了,一个都别想逃出伊斯塔帕卢卡。”
“你知道吗?如果今天这里有人会死,那也只会是你,你坏事做尽,想好了等下去见上帝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吗?”
杰克说着拿起桌上的一个十字架,那是属于那位神父的。
拉索嗤笑一声,见他摩挲着那个精致的十字架,语气中带着嘲讽,“怎么,你想替神父给我做临终祷告吗?”
“不,我是来给你一个机会的,一个洗清你罪孽的机会。”杰克表情变得十分严肃,用西班牙语念诵了一段祷词,然后一把拔出了匕首,将十字架按在了他伤口之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拉索刚刚出口的痛呼变成了惊呼,眼睁睁看着自己右手刚刚被钉穿的伤口慢慢愈合,最后消失不见。
“罪人,为你的罪恶忏悔,这是你最后能够进入天堂的机会!说出多扎的下落,只有这样才能拯救更多的生命!”杰克面容冷肃,背对着房间昏暗的灯光,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