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感动的一句话,一定要有司马衷这个白痴皇帝的这一句》
《司马衷流亡在外,百官溃逃的时候,就嵇绍一人挡在了司马衷的前面,司马颖的军士杀他的时候,血溅到了司马衷的衣服上,侍从拿他的衣服去洗,他特意交代了这句话》
《司马衷虽然是白痴皇帝,可他对忠臣的态度可好太多了,也不算辜负嵇绍的一片忠心》
宋朝。
方才还在讨论宇文邕灭佛的君臣猝不及防就看到了天幕新出现的评论。
自从被免罪后,今日首次上朝的岳飞也看到了那句话。
此嵇侍中血,勿去。
岳飞心中有些悲凉,连一个白痴皇帝都能如此对待忠臣。
可他们大宋的陛下,却听信奸人谗言,对朝堂的忠直之人视而不见,甚至任由奸佞加害。
岳飞既为自己,也为那些已经被加害的同僚感到可悲。
如果不是此前天幕的内容,让陛下有了危机感。
生怕真有一日,契丹打过来了,大宋没有将领可以抵挡,才将他留了下来。
如若不然,此时的他,应该早已经血洒刑场了。
朝中大臣的视线都隐晦地落在岳飞身上。
同为忠直之臣,嵇绍侍奉一个白痴皇帝,都能得到一句“此嵇侍中血,勿去”。
岳飞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结果差点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不少正直忠心的朝臣,将陛下和司马衷一对比。
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
还不如去侍奉一个白痴皇帝呢!
赵构盯着天幕上的内容,再扫过下方的文武百官,神情不善。
“怎么,天幕有这般好看?”
“臣等不敢!”
赵构冷哼一声,不敢?他看他们敢得很!
方才他们看岳飞,无非是觉得他连一个白痴皇帝都不如!
他心里徒然升起一股怒火,又无处宣泄。
偏偏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他无理。
憋了一肚子火,赵构气得狠狠一甩袖,朝会还没结束就离开了。
明朝。
朱祁镇面上火辣辣的,阴沉的眼神盯着下方垂头的文武百官。
没有一个人出声,仿佛方才的天幕内容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似的。
可朱祁镇知道,这些人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他呢!
“这司马衷虽然是白痴皇帝,对待忠臣倒是挺好。”朱祁镇阴冷地开口。
朝臣们一时猜不透朱祁镇是什么意思,没人敢出声。
朱祁镇继续道:“但是,于谦可不是忠臣。”
“他谋立襄王之子!犯了谋逆的大罪!死有余辜!”
说着,朱祁镇从龙椅上站起来,咬牙切齿道:“他于谦是大明的罪臣!可不值得朕以忠臣相待!”
所以,他怎么可能会不如司马衷这个白痴皇帝!
这番话,朱祁镇像是说给朝臣听,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他诛杀于谦,没有做错!
文武百官死死地握着笏板,没有一人出声。
众多朝臣低着头,双眼通红。
若无于谦,此时恐怕已经没有大明!
这等忠直之臣,最后,最后竟然落得帝王这种评价!
朝臣们心寒至极!
昏暗的宫室内。
朱祁钰缠绵在病榻上,曾经贵为九五之尊的他,只能被幽禁在这里,苟延残喘。
他透过宫殿的窗棂,看到了天幕的内容。
“哈哈哈哈哈!”帝王嘶哑的大笑出声。
“可笑啊可笑啊!嵇绍虽侍奉的是一个白痴皇帝,虽然身死,但司马衷却一直念着他的忠心。”
“而我大明的皇帝,居然还不如一个白痴皇帝哈哈哈哈!可笑至极!”
朱祁镇下朝后,一进来,就听见了这番话,顿时沉下了脸。
“他于谦一个谋逆之臣,算什么忠臣!”
朱祁镇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朱祁钰。
“也就是你们蠢而已!”
“朱祁镇!”朱祁钰狠狠瞪着他,“你说这话,就不怕先祖入梦教训你吗?!”
“伱扪心自问,于谦究竟是忠臣,还是谋逆之臣!”
朱祁镇震在原地,神情几分变换,最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直至回到自己寝宫,朱祁镇依旧不愿意承认,他会不如一个白痴皇帝。
可他却觉得自己整张脸都是火辣辣的。
明朝,嘉靖年间。
宫道上,朱厚熜负手而立,看着天幕,张了张嘴,很快又闭上。
他苦笑道:“朕竟然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