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奇特的酒,那酒水直接让南国使臣欲罢不能。”
陈珩听着这些与苏落有关的话,只觉得那么陌生。
他自知道苏落会做一些点心,而那些点心,都是他现在求之不得曾经嫌若糟粕的,却从来不知道,苏落还会酿酒?
陈珩一颗心,说不上有多难受,只觉得站不住,鼻子跟都是酸涩的,眼眶承德难受,他踉跄一步,扶住旁边的廊柱,哑着嗓子问金宝,“她,会酿酒?”
金宝心疼的看着陈珩,但还是如实相告,“南淮王妃的确是会酿酒,之前在咱们府邸的时候,有一次中秋节,她带了一坛子自己酿的酒想让大家尝尝,当时夫人说这酒水上不得台面,让撤下去,世子夫人起身去拿另外一坛子酒的时候,不慎扭了一下脚,扶桌子站稳的时候,将桌子边上的酒坛子打翻在地。
当时坛子碎了,酒洒了一地。”
陈珩听着这些话,只觉得那么陌生,却好像又有记忆,不是完全陌生。
那时候他在做什么?
他好像在和父亲说什么太医院制药的事,他好像是看到苏落红着眼低了头,有泪珠子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