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玉门派曾经在江湖上叱咤风云。
原因无他,玉门派背后有个强大的金主:皇上。
这个门派出现的意义就是为皇上铲除异己,肃清不同的声音。
听到暗卫的回答,箫誉简直觉得浑身一寒,再想到刚刚皇上叫他进宫,却只是询问酿酒之事怒火并着滔天的厌恶一下升腾而起,箫誉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折返回去弄死那个老东西。
可无用。
皇上知道他知道玉门派的存在。
当年皇上为了肃清朝廷,为了从世家中夺回一部分权利,是用这个玉门派大开杀戒的,而他,差点成为皇上领导玉门派的那把刀。
好在当时他“大病”一场,躲过了皇上的挑选,最终别人带领了玉门派替皇上腥风血雨,那些杀戮远非他能比。
只是后来肃清的差不多了,皇上唯恐这玉门派的事露馅暴露了他自己,便找机会将这玉门派上下全部铲除。
明明已经铲除掉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而且一出现就是几十个,男女老少都有。
他们要做什么?
是皇上派他们来劫持的苏落还是他们的自发行为。
箫誉脑子飞快的转着,停下折返回去的脚步。
如果是皇上主动派人劫持的苏落,他找回去也没有用,皇上敢这样拖延时间拦住他让别人去劫持苏落,就必定不怕他攥在手里的航运。
如果不是皇上找了只怕适得其反。
冷静下来,箫誉道:“去刑部尚书那里借特训犬,追踪。”
平安得令,立刻动身。
玉珠他们几个则带着箫誉直接去了当时出事的地方。
因着是晚上出事,又是在长公主府这种平时没什么闲散人员来往走动的街头,虽然现场有不少人驻足,指指点点,但是现场并未被破坏多少。
苏落乘坐的那辆马车,车夫死在马背上,血液顺着衣裳一路流到地面,滴滴答答还在淌着。
萧延眉心紧皱,让人将他带走。
苏落的马车里并无多少异常,可见里面的确没有发生过任何暴力事件。
那口棺材就停在路中央,比寻常棺材几乎宽大出一倍的大小,上面带着不知道谁的血迹。
出丧棒,丧服,扔了一地。
除此之外,现场再无其他线索。
箫誉一筹莫展间,平安带着刑部的特训狗过来。
一起过来的,还有刑部尚书,“出什么事了?怎么还用得着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
刑部尚书一眼看到面前的狼藉场面,惊得舌头一个打颤,看向箫誉,“都没人来报案,刑部什么消息都没有收到,京卫营那边也没消息吗?这怎么回事?”
刑部尚书过来的时候带了两三个刑部的衙役,此时在现场拉了戒严,将附近看热闹的老百姓暂时驱逐。
等人走的差不多,箫誉道:“王妃被人在这里劫持走了,让你的狗闻一闻,去找。”
刑部尚书惊得差点一个踉跄绊一跤,“这儿?长公主府门口?让人劫持?你当时就没人注意?”
这要是箫誉觉得奇怪的一点,他转头看玉珠。
玉珠道:“当时这条街另外一头有一辆拉着墨台的马车侧翻,挡了路,不少人都去帮忙捡墨台,那边闹哄哄的。
我们改了路线从这边回,遇上他们,他们扮做出丧的队伍,唢呐的声音吹得很响,可能是遮盖住了打斗的声音?”
刑部尚书摇头,“那不能够,这里是长公主府,什么人出丧敢走这条路,这条路上,除了你们家就没有别人家非得从这里走,唢呐的动静大的话只能是更加引起你们府里的察觉才对,当时你们府里就没有一个人过来查看?”
玉珠和那四个暗卫齐齐摇头。
刑部尚书朝箫誉道:“我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是你们府里肯定有问题,我带着狗去查,查到什么我及时和你说,兵分两路,你还是先回家看一下吧。”
箫誉正要张嘴,刑部尚书打住他的话音,道:“我知道你担心你王妃,心里着急,但是,你跟着狗一起过去,毫无用处,唯一的用处就是等狗找到了地点之后的抓捕或者营救,但是那不可能一蹴而就,你等我通知,实在不放心,你把平安给我用用也行。”
刑部尚书说的合情合理,箫誉的确是再担心,也要有个条理,他跟着狗一起去,一时半刻的就是在浪费时间。
“好,辛苦你了。”
刑部尚书哼笑,“别来这一套,等找到人了,把你珍藏好多年那套山水画送我比什么都强。”
箫誉手里藏了一套名家珍品,刑部尚书作为书画爱好者,垂涎已久。
“一言为定!”
没有多余的时间闲话,匆匆两句,箫誉带着玉珠他们回府,刑部尚书一面派人将现场控制了,不许闲杂人等靠近,一面带着平安,跟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