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这个收获有风险,就是郭占河。
郭占河之所以肯帮他,不过是因为郭占河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同时又被他用毒药牵制住了。
可一旦没有了牵制,郭占河会如何?
都不用想。
他只要前脚离开碣石县,后脚郭占河就会直接将他们在碣石县达成的治理效果直接收入囊中,形成以碣石县为中心的土皇帝自治。
所以他不能这么轻易的从这里离开。
箫誉望着眼前的地图,看着这几天整理出来的关系图,惆怅的叹了口气。
笃笃笃。
正愁的解不开眉头,书房门被敲响。
箫誉抬眼看过去,“谁?”
书房门被朝外推开,萧济源嘴角噙着一缕笑,站在外面,“方便我进去吗?”
箫誉到现在,面对自己的亲爹,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亲吗?那必定是亲,亲爹呢,能不亲嘛!
可又没有那么亲。
反正奇奇怪怪。
“进呗,我又没拦着你。”箫誉话是说的不太客气,不过人倒是乖觉的站了起来。
萧济源忍着笑,抬脚进来,反手关了书房门,瞥了一眼箫誉桌上的地图,“琢磨什么呢,给我儿子愁的皱纹都多了三条!”
箫誉翻个白眼,格外傲娇的小声嘀咕,“什么啊就你儿子,说的倒是挺顺口。”
苏子慕坐过的椅子还没有撤走,萧济源拉开,直接在箫誉桌案对面坐了,看着桌面上摊开的地图和箫誉列出来的人事关系,头也不抬的道:“顺不顺口,你也是我儿子。”
“你想起来啦?”箫誉手撑着桌子问。
萧济源眼睛还在地图上,“这和想起来没想起来没关系。”
“啧!”箫誉不满,“自己的兵你倒是一个没忘。”
“这醋吃的!”萧济源笑出声,身子朝后一靠,手撑着一侧的脸颊,看箫誉,“不知道留谁在这里好?”
箫誉一扬眉梢,“你别说你想留下啊!”